“你叫常宁?”眼前的锦衣公子浅笑如云端高阳,“常宁比不得长宁,往后我便唤你长宁可好?”
与君熠寒初遇那年,虞长宁年方十二,正是豆蔻年华,那温润公子的一句赐名,令她半生皆为他而活。
她这一生所行走的路太远,又太过波折,用短短的几句话根本道不出她所阅尽的千帆。
在她后来的回忆中,往事太过纷杂,有些甚至已经记不太清,除却那个温润公子以爱为名疯狂而又偏执地将她留在身边,似乎只剩一红衣少年郎永远生动且鲜活被她小心存放在了心底。
她有些遗憾的摇摇头。
就让爱恨嗔痴皆随风去,这一生何其的草率荒唐,不留恋,不去想,且将诗酒趁年华,活在当下,才算作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