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月率先打破沉默:“我能治疗王爷的病!”
洞房花烛夜,她反制战霁风的时候,摸到过他的脉搏。
是毒。
虽然不知道一双腿不能行走是不是因为中毒,但是最起码她能让他不在日日都要药浴来延缓毒发的痛苦。
沈星渊不信。
他进王府已然五年,五年都没有让他解开那些错综复杂的毒,他不信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子有这样的本事。
“你看我现在的状态,跟那日相比,是一个正常人恢复的速度吗?”苏凝月挑眉。
她爹跟苏婉柔早已经投靠了太子的势力,而当今皇帝明显视王爷为眼中钉肉中刺,那么身为王府的一员,她要想寻求庇护,那就只能是她的夫君。
战霁风。
别无选择。
沈星渊想要给她把脉,看看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恢复的极好。
但今时不同往日。
他区区一个王府的大夫,断然不能肆意就在妃嫔手腕搭脉解惑的。
“走吧,我带你去!”
他觉得她很特别。
他愿意试一试。
反正就算不行,他也不会损失什么。
苏凝月进去的时候,战霁风药浴完毕,穿了一身单薄的白色里衣坐在床榻上随手翻看着账册。
她知道自己跟九王爷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九王爷!”。
不是王爷,不是夫君,一如外人对他的称呼一样,这声九王爷让战霁风觉得苏凝月还算是识相,紧绷着的脸上也有了少许平缓。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
很是不喜欢。
不仅仅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不愉快,而是因为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那种失控的感觉,让他很是不爽。
“何事?”他声音里满是疏离和淡漠,一双眼睛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手上的那个册子。
沈星渊走过去,在战霁风耳边说了些什么。
一道凌厉的目光蓦的放在了苏凝月身上。
“你可知,骗我的人什么下场!”战霁风放下手里的账册,冷着一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个站的笔直的女人。
苏凝月迎着他满是压迫感的目光,不卑不亢。
“彼投之以琼瑶,只求回之以木桃。”她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毕竟这件事,她也是有所企图的,而她向来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若见利忘义于危难,落井下石于穷途,勿谓言之不预!”
战霁风抓起手边的册子就朝着苏凝月丢了过去。
“你好大的胆子!”
虽然苏凝月躲了一下,但还是被书页划破了脸颊,血珠顺着白皙的皮肤快速的滴落。
战霁风暴跳如雷。
还从未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即便是当今的皇帝,也只是敢戳戳的含沙射影暗而已。
“九王爷息怒!”苏凝月站在原地,没有丝毫退缩。
沈星渊在一旁都紧张的手心出了汗,他深知这个九王爷的脾性,生怕一瞬间苏凝月就一命呜呼了。
“别人不知,但九王爷应该能感觉到的,是不是今日毒发的时候,没有往日那般蚀骨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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