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祭品面前的香炉落了不少灰,那苹果虽然看起来挺嫩,但是檀盆里有了酸水,说明那底下的苹果的底部八成坏了,你相信我,毕竟有只死蚊子。”
周岁赞叹:“观察细致,何大人看起来倒是挺悲伤的,胡子拉碴的,正因为这样,他压根就没注意到这苹果,看灵堂的位置,何大人应该很少去灵堂。”
周岁又吃了两口:“看不出来啊傅辞,你还挺厉害的,原本以为是个小可爱,没想到是个——”
傅辞好奇地听她评价,只见她吞了剩下的早点,放下铜钱道:“大可爱!”
周岁说完就跑,傅辞一愣跟着跑:“什么玩意?明明很猛的好吧!”
两人沿路走,傅辞问:“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周岁摊手:“我什么都不能做,我毫无头绪,倒是有个怀疑的……”
傅辞轻笑:“我知道,元秦嘛。”
周岁也轻笑:“你又知道了?”
“怀证据于一身,想不怀疑都难,何侍郎从没什么实权,因此也没听有什么树敌,唯有元秦,时间符合,你查到了这些都指向了她,唯有一点,导致你犹豫不决。”
周岁一笑:“什么?”
“动机。”
两人坐在意鸣阁斜对面的小摊贩上休息。
傅辞奇怪的问:“你在这儿盯着有用吗?”
“没用。”
“那我们在这干嘛?”
“吃东西啊。”
周岁吃了两口,感慨:“要是有酒就好了。”
傅辞面无表情:“没听到,不知道。”
周岁一把抢过傅辞的碗:“我吃。”
“为什么你不去?”
“累,脚疼。”
看着周岁耍赖,傅辞叹气,无奈道:“好,我去,我去还不行嘛。”
周岁笑了两声,把碗放了回去:“好的,再见,等你回来。”
傅辞走后周岁,边吃边把腰间的木佛牌放在了桌上,老板顿时提了壶新茶过来换:“公子。”
周岁将木佛牌系回腰间:“让人守在意鸣阁前后,明天我听听消息。”
“是。”老板领了命,提了冷茶离开。
而傅辞却在买酒的路上遇到了老鸨,傅辞正想躲开,老鸨却开了口:“傅公子。”
傅辞躲不过去,只得看她:“芙蓉。”
老鸨福礼:“傅公子,那日老奴没认出你来,真是罪过。”
傅辞不屑:“芳华二十,称什么老奴,芙蓉,你好好与你主子呆在意鸣阁,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芙蓉轻笑:“咱们不犯,可夜陵阁——”
傅辞冷眼看她:“你最好别拿夜陵阁威胁我。”
“自然不敢。”
“你们有什么不敢的,别把我的行踪告诉夜陵阁,不然你也是知道我的,死,你也得探路。”
傅辞拿了酒就要走,忽然想到些什么:“对了,告诉元秦,别再找我了,就当我死了。”
老鸨只能看着傅辞离开。
傅辞回到小摊贩时,周岁刚吃好,周岁拿到酒后,招呼傅辞坐下:“你快吃,我有一点没有想通,想让你解惑解惑。”
“你说,我听着。”
“据记录来说,赵顺,一个平民赌徒,何宸,一个官家子弟,他们之间没有联系,也没有相同之处,凶手为什么只杀这两个人?”
“或许是关于一件物品,一个人之类的。”
“我查过了,没有,若非要说有联系的话就钱,可是,何宸都没有丢钱。”周岁停顿下,“而且虽然说元秦很符合特征,可是也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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