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不对?”
“你说元秦杀人,图什么?再说元秦虎口都没有老茧。”周岁回想了昨日在元秦的房内,元秦转了一下手指:“我记得她只有指腹有老茧,虽然下盘很稳,可是她还跳舞啊……”
傅辞瞬间会意:“你是在想元秦会不会武?”
“对。”
傅辞肯定的说:“她会武。”
“你确定?”
“我确定,意鸣阁的背后就是夜陵阁,元秦是夜陵阁的七个护法之一,芍药。”
是了,柳巷楼虽然隐约知道一点,却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你怎么知道?”
傅辞无奈:“都说了,我不傻。”
“你这意思对我不太友好噢。”
“反正你只要知道我说的话是真的,我没有骗你。”
周岁撇嘴:“好吧好吧,其实嫌疑人不止元秦。”
傅辞放下碗:“宫中?”
“你又知道了?那之前问你,你怎么一问三不知?”
“我那个时候只是不知道这些人,不熟悉这些环境,但是我有这个的嘛。”傅辞指了指他的脑子。
周岁感觉他在内涵自己……
周岁放下钱后:“算了,一点都没有惊喜可言,走了。”
事实上小摊贩并没有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而案子的进展也因此停滞不前了,或许也是时间的冲劲,让人们渐渐忘了这个无终的案子。
半个月后雍风楼——
“周岁,你又来了!!”穗君眼看周岁一剑,削掉了他辛苦养活的花。
周岁连忙收住剑,吐了吐舌头:“对对对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时傅辞抬出了晾温的水及时救了尴尬的周岁:“快来喝水,休息一下。”
周岁与穗君落座后,周岁立马倒了一杯水递给穗君,小心翼翼:“抱歉抱歉,我下次赔给你。”
穗君一个白眼翻去,半个月了,这都多少次了……
记得周岁刚来找他的那几次,他真的很嫌弃的,不是一般的嫌弃,渐渐的他就对这两个奇葩麻木了。
周岁喝了一杯:“不过穗君啊,这都半个月了,你什么时候走啊?”
穗君没好气道:“这不废话嘛,当然是等你查出凶手后再走了,话说都一月有余了,你什么时候查出来?”
周岁也无奈叹气:“又不是我不想查,我每次想进宫,皇帝都给驳回了,而且线索又少,意鸣阁现在对我可以说是黑名单了,我进都进不去,再加上凶手也没再出手,我能查到啥?”
穗君刚要出口,周岁就开口制止了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翻围墙什么的,我也想过,哎,它还就进不去,我虽然有个刑部一般的鸡毛令,但我又没有搜查令,没有证据我申请不到的搜查令的。”
穗君郁结:“得了,我晓得了。”
傅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你又惹他生气了?”
周岁无奈:“我又不是故意的,他念叨我找凶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傅辞笑:“麻木了,你还说?”
周岁一饮而尽:“而且他们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觉得我就一定行。”
傅辞:“你不行吗?”
“我,不行的,从来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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