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想着想着看向了外室傅辞的背影。
还有就是,元秦认识傅辞。
从元秦上台表演,到最后他们离开,元秦看傅辞的神情是不一样的。
二日,周岁起了个大早,两人吃了早饭与周许告别,便前往了何府。
沿路时,两人在何府门口遇到了一个乞丐。
乞丐一把拉住了周岁的衣角,两人望去一个蓬头垢面且衣衫褴褛的妇女,抬头望上周岁。
周岁从腰间荷包拿出了些许铜钱放进她的碗里。
乞丐放手时周岁,赫然有一个黑乎乎的手掌印,那妇人指甲缝满是泥垢,粗糙,细伤布满双手。
周岁叹气踏上台阶,傅辞却皱眉转头看向了那个乞丐,妇人拿起铜钱后与正回头的傅辞看了个满眼,妇人连忙低头转到了斜对面的小巷口,低眉顺眼地讨钱。
周岁边走边道:“蒙国京都尚且都有两极分化,又何况边境人民呢。”
傅辞闻言回头叹气:“身处乱世,谁又无辜呢,岁岁,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傅辞前世只是自欺欺人,但并不代表他傻,“若非你当初力挽狂澜,边塞蛮夷之辈,早已踏平了这京都。”
“要是有人这么想就好了。”
何府家丁入门通报之后,何侍郎与王婉出来迎接,何侍郎眼里布满红血丝。
“下官,见过周将军。”
“何大人,我此前来毫无恶意,这是想上柱香。”
“我知道,周将军一起跟我来。”
经过正院,转过走廊,来到了灵堂。
周岁点了炷香,拜了拜。
何宸,此生很苦,望你来世无灾无忧,踏破晨光熹微,换取一生自由。
“何大人,令公子的灵牌入祠堂了吗?”
“入了。”
周岁没有多留,上了个香,寒暄了几句便要离开。
何侍郎与王婉送两人至门口,周岁多嘴问了一句:“王夫人你这簪子好生别致。”
王婉下意识去摸簪子:“不过是钗宝司的镂空钗。”
“这样啊,那告辞,何大人,王夫人节哀”
“周将军慢走。”
两人去了小摊贩吃早点,傅辞看了看四周问:“刚才见你心事重重,是有什么发现吗?”
周岁吃了两口道:“何家没有传闻中的那般好。”
傅辞沉声道:“因为王夫人?”
“你知道了?”
傅辞语塞:“我又不傻,那王夫人衣冠虽速,却也整洁,发髻更是一丝不苟,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越距,甚至还戴了镂空钗。”
“对,但是王夫人带的镂空钗是昨日的新式样。”
“昨日?”
“对,镂空差在何宸死之前就有了,只是款式不一,王夫人丝毫没有痛失爱子的行为,敢问谁的儿子死了还能如此打扮,即使她只戴了一只钗,而且居然还有闲心去买首饰。”
周岁又吃了两口:“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是新式样,我哥爱给我买那些首饰,虽然我不戴。”
傅辞无奈:“我知道,而且还不止这样呢。”
周岁挑眉:“祭品?”
“聪明。”
周岁好笑要看向傅辞:“你也注意到了?”
“都说了,我不傻。”
周岁点头:“你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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