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句话,周岁默默把手里的珠子放回了袖子:“元秦姑娘,若我没记错,我们应当是第一次见面才对,你这敌意未免有些大了吧。”
元秦不屑:“直说吧。”
周岁也不废话了:“最近一次穿雪柔衣什么时候?”
“刚刚。”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元秦叹气:“一年前。”
“那最近一次穿冰蚕衣什么时候?”
“也是一年前。”
“我想看一下你以前那件冰蚕衣。”
元秦十分不耐烦:“送人了。”
“送谁?”
“你管她是谁?”
周岁也是好耐心:“那我可以看一下你身上这件吗?”
元秦站起身来,周岁围着她看:“挺好看的啊,这衣服。”
周岁看着看着就上了手。
元秦一巴掌打开了她的手像是看什么瘟疫:“看就看,你上什么手。”
周岁笑道:“别生气啊,我不摸就是了,既然元秦姑娘不欢迎,那我就走了呗。”
元秦没说话,任由两人离开,待老鸨进来一询问,元秦深吸了一口气,将桌上的物什扫落在地。
此时两人刚走到后院院子里,听见这声响回了头,周岁好笑:“我跟她没仇吧。”
两人快要离开这院子时,周岁道了句:“好香。”周岁转头张望。
傅辞闻言:“有什么发现吗?”
周岁看了一眼元秦住的地方道:“没有。”
两人离开后,房里的老鸨轻声:“主子……”
元秦慢慢平复自己的情绪:“蓉姨,我本沉住气了,可是我看见周岁我就沉不住气。”
老鸨也是一惊:那人既竟是主子,心心念念是要杀的人。
元秦恨恨的说:“那毒妇一说到做戏我就忍不住了,她把阿辞折磨成那样,她即便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元秦满是懊恼:“刚才她旁边那个人是阿辞。”
老鸨一惊:“傅公子?!”
“我不会猜错的,这么多年了,无论他什么样,我都不会看错。”
元秦暗想:还是晚了。
“若没有阿辞,今晚我可能会动手。”元秦懊恼。
老鸨一惊连忙说:“主子你可不能冲动,筹划了这么久,可不能现在……”
“我知道了,下次我不会冲动了,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面对着周岁,我总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而另一头的周岁和傅辞站在何府门口许久。
最后,离开。
两人回来后什么话也没说,周岁便进了内室,傅辞便留在了外室。
傅辞眼睛深邃,今日看元秦的模样,想必她已经认出自己了。可是她跟周岁能有什么仇?这一世以周岁这个性子,她们应该没有见过面才对。
而内室的周岁,内心确实不平。
何氏布行的标志一般是做在外披衣角,而她刚才没有看见那个标志,元秦的那件外披的衣角明显重新打过。
因为雪柔纱的质地,所以导致痕迹比较严重,尽管做了很大功夫来掩饰,她刚拿到箱子时就看过那件男式的雪柔衣,她记得那件衣服的外披是有的。
当时沐阳郡王府其中一匹冰蚕衣送给的那个妓子就是元秦,而且她的院子里满是芍药。
还有就是,元秦为什么对她会有这么大的敌意。
难道,她们见过?还是说跟何宸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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