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斐压低了声音,起了逗弄的心思,“他不要你,你就跟我,我会对你更好。”
小姑娘似乎没认清人,眼睛都没完全睁开,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
他说完,心里又觉得有些不舒服,总有一种自己挖了自己墙角的感觉。
本想就这么算了,谁知道小姑娘来了一句,“也不是不可以。”
还是那一把娇娇软软的小嗓子,说出来的话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能气死他。
他给怀中人扣上了最后一颗纽扣,看着那抹越发嫣红的双唇恨不得直接咬下去。
到底还是没忍心,移了位置,微凉的薄唇映在了女孩滚烫的脸颊上。
脸颊边的凉意让含笑舒服的喟叹一声,忍不住凑过去又蹭了蹭,嘴里念念有词,“可我要是不要他了,他应该会很伤心,很难过吧。”
司斐太阳穴直跳,移开了点距离,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不会。”
小姑娘只当没听到,自顾自地说:“如果我不要他了,他就只能孤独终老了,大概像他这样的人未来也只能和青蛙相伴了吧,毕竟青蛙装在缸里,想跑也跑不了。”
司斐沉默了。
病房里安静得能听到窗外风吹树叶的“簌簌”声。
他盯着女孩那张泛红的小脸似乎要看出一朵花来。
又气又无奈。
最后却是忍不住叹了声气,“睡吧,醒了再和你算账。”
这一声轻叹让病中得含笑彻底放松了自己得身体,再次陷入了昏睡之中。
含笑醒来的时候病房门虚掩着,隐约传来两道交谈声。
虽然脑袋还有些晕,但含笑听出了其中一个是司斐。
没多久,司斐手里拿着药推门走了进来,看到缩在被子里偷偷看他的人,面上不带任何的表情,显得有些冷。
含笑眨眨眼,摸不清情况,先开了口,“司先生怎么会来?”
男人走到床边坐下,没看床上的小姑娘,周身气压有些低,端了粥,舀了一勺喂到含笑面前。
含笑凑过去喝了一口,声音更软了,有些讨好的意味,“司先生今天不用工作么?”
司斐还是没说话,手下的动作始终轻柔,只是那双暗沉的眸子里却好像酝酿着什么巨大的风暴一般。
他在生气。
含笑感觉到了,却有些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一碗粥见了底,司斐把空碗放到一边,拿了纸巾给小姑娘擦嘴。
高大的身影将病床上的人完全笼罩在其中,居高临下。手指捏着小姑娘的下巴,一只手拿着纸巾在小姑娘那张嫣红的唇瓣上轻擦着。
稍稍用力。
没一会,那双唇的颜色便更加靡丽。
含笑有些难受地想要移开脸,下巴却被男人紧紧钳制住。
力气不算大,却难以挣脱,不容抗拒。
对上那双暗沉幽深的眸子,含笑眨眨眼,眼泪出来了,“司先生,你是不是生气了?”
听着小姑娘软软的哭腔,司斐松开了小姑娘的下巴。
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可以看到两个淡淡的指印。
司斐眸色一沉,神情冷峻。
还是那般娇气。
大佬们的白月光替身我不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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