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医生点了头,拿了碘伏消毒。
伤口有些深,不是划伤,也不知道这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是怎么忍着伤口这么久都不吭声地。
听说晕倒之前还在跳舞,这不是胡闹么?
医生拿了镊子准备动手,几个护士上前压住了含笑的双腿。
“疼,我疼。”
怀中的人开始挣扎起来,额头浸出了汗珠,睫毛翕动,声音软软的带着哭腔,像是小猫哭一般。
听得人心里难受。
司斐却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下巴搁在女孩毛绒的发顶上,声音沉沉却带着安抚的意味,“乖,忍一会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话起了作用,接下来的过程进行得无比顺利。
含笑依旧紧闭着双眼,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男人胸口的衣服,身体不住地轻颤。
紧咬着的唇瓣苍白中泛着淡淡的青紫。
司斐低头看了一眼,赶忙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他哄她,“乖,别咬自己。”
他递了自己的手去了她的唇边。
含笑没理,转头就埋进了他的怀里,身上的温度高得有些吓人。
混着血水的生锈铁钉被满头大汗的医生给扔到了护士端着托盘上。
“哐啷”的一声响。
司斐看过去,狭长的双眸里透着危险的气息,哪怕不是冲着在场的人去的,也还是让其他人忍不住擦了把冷汗。
医生给含笑打了一针破伤风就带着几个护士离开了。
伤口已经包扎好。
护士拿了崭新的病号服要给含笑换上,只是她怎么也不肯松开抓着男人的手。
护士为难地看着一旁的司斐。
司斐开口,“我来吧。”
护士识趣的没在病房里继续带着,走的时候还不忘给两人带上了房门。
清理完伤口之后含笑似乎已经醒了,只是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迷蒙着一双眼睛没完全睁开。
只是看到有个模糊的高大身影在解自己领口的纽扣,她大惊,“你要做什么?”
她说着,声音里染上了浓浓的哭腔,伸手去拍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大手,却因为是病中,软绵绵的没有力道。
碰到男人的手背更像是某种暧昧的轻抚。
她掌心的温度很高,猛地一碰上,那抹灼热似乎也传遍了男人的全身。
司斐手中的动作只是停顿一秒又加快了速度,声音变得有些低哑,“你乖一点,不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会生病的。”
他说完,看着女孩苍白的面颊又补充了一句,“生病了就会变丑。”
含笑更委屈了,但是这一次不敢挣扎了,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我被你看了,我的金主会嫌弃我,他会不要我的。”
她似乎烧得糊涂了,连话都是语无伦次的。
司斐解开了白色衬衣的纽扣,入眼的便是奶白色的肌肤,泛着点淡淡的粉,几乎晃花了他的眼,“他不会的。”
含笑莫名执着,“他会的。”
她说着,别开了脸,眼睛紧闭着,似乎正在伤心。
掌心无意触碰到的那片细腻肌肤,那一抹滚烫几乎灼伤了男人的手。
大佬们的白月光替身我不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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