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好好教训孙子矜一番,替音离出那一口恶气,可思及太子哥哥临终前的恳求,这才作罢。
若非如此,这孙子矜今日怕是得去一层皮。
“与你何干?!我告诉你,凌微,你不许碰子安哥哥一下,有本事就解开我的穴道!”赵月气冲冲地道。
“我偏不解。”凌薇把玩着手中的紫檀香扇,挑了挑眉,一脸嚣张,“本王日理万机,没空陪你们这等闲人玩,你们随意。至于你——赵月,就乖乖在此等着穴道自己冲开。呵,阿暄、七弦,我们上去吃叫、花、鸡。”
说完,就抬手将王掌柜招来,领着南逸寒和七弦往二楼雅间而去。
“喂!凌微,你放开我!你听到没有?!你这个草包、废物、窝囊废、断袖……”
身后,骂声不绝于耳,凌薇只作充耳未闻。
若非因为他们是赵品之的一双宝贝儿女,此刻只怕已身中燕尾镖,一命呜呼了。
二楼的雅间亦分了“天、地、玄、黄”四个字号,各雅间之间以精美的红木雕花屏风隔开,环境幽雅而别致。
王掌柜给他们挑了一间最上等的天字号雅间,因着是天字号,周围客人极少,三人可在里面安安静静地吃菜喝酒。且是临窗的雅间,视线极好,可将外面街道上的风景尽收眼底。
凌薇入得雅间,便见一张上好的红木八仙桌摆放于临窗的位置,遂拉着南逸寒的手一同落座,而跟在二人身后的七弦则在凌薇的对面落座。
除了王掌柜,旁边还有一个生得极其清秀的店小二为他们端茶送水。
凌薇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心中甚为满意,他们望月酒楼同其他酒楼不同,请的伙计都是眉清目秀,不仅可以招揽客人,还能令进食的客人赏心悦目。
“来一个叫花鸡、水晶饺、汤浴绣丸、麻酱凤尾、芙蓉糕、南瓜饼、女儿香……”凌薇一连串点了将近二十道菜名,也难为那王掌柜和店小二频频点头,迅速记下了全部菜名。
南逸寒神色温柔地看向凌薇,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地失了神,不过在听到一声肚子饥肠辘辘的“咕咕”声后回过神来,似笑非笑地抬头望向七弦的肚子。
七弦立刻双颊绯红,瞪了南逸寒一眼,“你瞧什么瞧?!没见过人肚子饿么?”
“见过。”南逸寒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回道。
七弦朝南逸寒吐了吐舌头,被凌薇瞪了一眼之后,才不甘不愿地收回了目光,望向窗外的风景。
很快,二十道菜就陆续送了上来,摆满了整张饭桌,同时送上来的还有一小坛女儿香。
七弦第一眼就盯上了那道叫花鸡,只是凌薇尚未动筷,他也不敢造次,却见凌薇执起玉著轻轻拨开裹在叫花鸡外层的泥巴和荷叶,露出里面飘香四溢的鸡肉,直叫七弦馋得快流口水。
“吃吧。”凌薇夹了好大一块鸡肉,放入七弦面前的瓷碗中,又朝那碗努了努嘴,“趁热快吃!”
“嗯!”七弦执起玉著,立刻笑得眉眼弯弯,还朝南逸寒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
看吧,主子果然还是最喜欢小七弦,连吃饭都先给他夹最爱的叫花鸡。
南逸寒不知可否地笑笑,夹了一个水晶饺放入凌薇的碗中,道:“你也吃。”
“好。”凌薇与南逸寒相视一笑。
酒足饭饱,凌薇掏出钱袋付了帐,便打算带着两位美男去李浩学的府邸。途经一楼前堂时,见赵月仍满脸通红地定在原地,而孙子矜和赵临在旁边想尽办法也解不开她的穴道,不由转过了脸,当作素不相识般从他们身边路过。
谁知,那赵临还不死心,突然像发了疯般扑向凌薇的后背,结果连她的衣裳都未碰到,就被一只手轻轻抓住手臂,他正待挣脱,却见自己的手臂一翻一折间,竟硬生生脱臼,痛得他惨叫一声。
凌薇转过身子,见赵临捂着右手手臂,头上早已大汗淋漓,而南逸寒则若无其事地立在一边,彷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
“阿暄,可有弄疼你的手?”凌薇一把拉过南逸寒的手,左右翻看,生怕他伤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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