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蓉儿这么讲,赵易礼更奇怪了,扶住苏蓉儿的肩头,
“蓉儿,你看着我,到底是怎么了,你刚刚和月儿明明在哭是不是,我看看,这眼睛还湿着呢,还想瞒我,我是那等蠢笨之人吗,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苏蓉儿低下头眼里闪过一抹得意,靠在赵易礼的怀里,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般,微微抽泣,转头递给赵月一个眼色,赵月也拿着手帕呜咽出声。
“哎哟,别哭了,心都碎了,来擦擦,蓉儿宝贝不哭,哭花了不漂亮了。”
“二郎,是妾身没用,是妾身没用才让月儿今日受如此大辱。”
赵易礼牵着苏蓉儿的手在桌边坐下,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擦,“怎么了,和夫君说,为夫给你和咱们的宝贝月儿出头。”
“今日,月儿想去松墨轩给韫儿买方砚,韫儿不是在白马书院吗,月儿想着里面都是富家官家子弟,万不能让人轻视了咱们韫儿,所以月儿就想去买方好砚,谁知……”
“娘,你别说了。”
看着眼眶通红的赵月,赵易礼捏了捏苏蓉儿的肩头,“蓉儿你说,我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给我们月儿委屈受。”
“谁知宝儿,宝儿她竟然花了一千两直接把砚买走了,害的月儿好大的没脸…”
“什么?一千两?”
“是啊,爹。妹妹直接花了一千两把砚买走了,说要买回去给小叔叔用。”
赵易礼怒火中烧,一拍桌子,“这不孝女,竟然随手就是一千两,还花一千两去孝敬别人,怎么不多孝敬孝敬她爹呢,都是娘和大嫂把她宠坏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说着打开门就要回去。
“爹,今天天色已晚,明天再回去吧,反正一千两都已经花了,现在回去也来不及,女儿买了爹爱吃的豌豆黄,吃点豌豆黄消消气。”
赵易礼气哼哼的坐下,捏起一块儿豌豆黄往嘴里送,心里酸的厉害,连自己女儿都比自己有钱,随手就是一千两,而他每个月只能从家里拿二百两,明天回去得找娘好好理论理论,看看到底谁才是她亲生的,好委屈哦,娘都不向着他,有点儿想哭,赵易礼瘪了瘪嘴又憋了回去,不行,他不能哭,他长大了!但是他娘都不护着他了,有点儿难受……
苏蓉儿和赵月抬头对了一眼,同时低头给赵易礼顺毛,掩去眼底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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