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源懦弱无比,不需要怕他等等诸如此类之言。
“哦?看来是阁下真的要与在下过不去?”赵谌右手摸在剑柄,左手挠挠后脑,眯了眯眼说道。
“嗯?哈哈哈!我与你过不去?好笑,好笑,端是人间笑话,这小子说我要跟他过不去……”齐天源好似发现了什么巨搞笑的事情,然后对着左右笑的前仰后翻。
“衙内说的是,哈哈哈!”
“哈哈哈,衙内说的在理,就这小子,也敢说衙内与他过不去?”
“实乃人间笑料,不知此人有何本事,竟然如此这般自信!”
“……”
一众家仆也是跟着齐天源笑的前仰后翻。
也不难怪他们如此想法,在这鑫源府,齐天源可以说就是天,一个小小的外来户也值得齐天源故意作对?这显然是不可能之事。
以往齐天源想要教训任何到鑫源府的外人,对方只能乖乖等着被训,从来还没有人能像赵谌一样,如此不识时务。
“那你待如何?”赵谌怒气上涌,只得拼命压制。
两世为人,赵谌还没受过这等窝囊气,但为了避免深陷麻烦当中,也不得不如此。
“简单,给我爱宠磕头赔罪,自断一臂便可离去!”齐天源把玩着手中折扇,好似说着一件寻常之事。
“荒谬!就汝等腌臜泼才,也敢刁难乃公?我一路过来,所杀先天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就尔等这般朽木枯草之辈也想拦我去路?”赵谌眼神一凝,当即拔剑而出,三尺青锋直指齐天源等人。
“好好好!竟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此人乃他国细作,二三子速速将其斩杀,事毕之后,当有重赏!”眼见赵谌拔剑而出,齐天源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嘴角微微的上扬,表情极其诡异,好似在说:“上当了!”一样。
笑容不寻常归不寻常,但也没有忘记正事,随即号令家仆准备一起扑杀赵谌。
“诺!”家仆是鑫源府知府给齐天源护卫的,自然会拼命保护他,不然这碗饭还要不要吃?
赵谌已然被人逼到墙角,不反抗就得忍受屈辱,这怎么可能?长期以往他见到强敌就跪,还怎么开国定鼎,攘除天下霍乱?
赵谌一荡长剑,寒光烁烁,剑芒耀人眼。其有荡除奸邪,还清平之势。又有惩戒不法,见大同之感。
齐家家仆也非寻常之士,虽只是先天修为,不过手段却是不虚。哪怕只是简单的招数也被用的炉火纯青,每一拳都打的虎虎生威,大有一力破万法之意。
赵谌提气纵身,一个燕子翻身与与众人缠斗起来。
深入战斗之时赵谌才发现自己有些大意了,这些人招式虽然粗陋,但经过几十年打磨,早已圆润,互相之间的配合也是浑圆天成。
赵谌不得已只得依靠绝妙身法,既法术缠斗。希冀能够找到突破点,斩杀一人而解暂时之围。
家仆拔出腰间佩刀,集体向赵谌攻去,赵谌眼神一亮,凝聚体内真气,灌输于剑刃之中,大喊一声:“斩!”
一剑斩出,街道飞沙走石,四五个家仆凭借法宝抵抗,吐血之后连连后退。
两旁摊贩以自己先天罡气笼罩小摊,这才幸免于难,不过体内血气翻涌,显然并不是很好过。
赵谌见一剑未能尽功,便欲再次拔剑挥斩,解决这次难题之后,直接遁往榭阳山,不料真气依然凝聚剑刃,只差以法术斩出之时,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其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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