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且慢!”一道声音传至赵谌之耳,赵谌当即真气运转困难。好似正在呼吸之人,恰巧被巨力扼住咽喉,导致呼吸苦难一般。
赵谌只得气势为之一泄,后背冷汗犹如雨水冲刷,浸透衣衫。
“参见府君!”街道两旁,无论是游玩百姓,亦或小摊商贩,无不目光尊敬,躬身拱手,对着换换而来的男子,行之以礼。
男子看模样只在四十余许,颌下三缕长须直至丹田,方脸配以官帽,极尽威严,来人便是鑫源府知府齐澄!
“嗯!”齐澄虎目扫过众人,然后缓缓点头。
路人会意之后,放下身段,各自继续着自己的事。
齐澄目光扫至赵谌只是,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未曾想这与自己儿子发生争斗之人,居然如此俊秀。
头戴束发紫金冠,身穿青色暗印花道袍,外披紫彩薄纱大氅,软丝黑色宫绦系腰间。配以香囊、禁步、宝剑。
身高六尺有余,双脸好似温润玉,十指犹如削葱根,剑眉星目,鼻若悬胆,丹唇皓齿,加之身上若有若无的贵气,让齐澄不由得注目良久。
赵谌见对方良久不曾说话,只是盯着自己,不由感觉压力甚大,只得先开口:“不知齐府君有何见教?”
齐澄这才被惊醒过来:“啊!失礼了!”
“不敢不敢!”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赵谌有任何矛盾也是只止齐天源一人,只要暂时齐澄未曾有意针对他,他也便不好对齐澄摆什么脸色。
“敢问阁下何方人士?”齐澄凭借着赵谌身上若隐若现的气质,便打心底就认为赵谌来历绝对不凡。
所谓三代出贵族,赵谌自小生于深宫,养于禁内,气质早已扎根深种。哪怕是现在的赵谌,而且极力隐藏。但是敏感之人,依然可以察觉到蛛丝马迹。
“晚辈辽东李宸,拜见府君!”赵谌不卑不亢躬身行礼。
“哦!辽东人士?不知那座仙山修行?”见没有问出自己想要的信息,齐澄并未干休,而是继续追问下去。
“家师隐士,故而名声不显,不知神仙洞广成子,府君可曾听过?”赵谌早已打好腹稿,回答的也是滴水不漏。
周天修士那么多,纵使齐澄再神通广大,他还能认识的全?虽然辽东距离鑫源府,也不过数千里之遥,可是辽东修士没有千万,也就百万。
赵谌虽然年纪轻轻已经臻至先天期,但老师修为可就上下无底限了。师不必高于弟子,弟子不必低于师这句话,在修行之路上常有之事。
再说了先天之境说难不难,倾尽一个先天修士的资源,培养一个先天之境少年,也并非难事。
故而这种无法证伪之事,落在齐澄头上,他也只能摇头作罢:“仆孤陋寡闻,倒是未曾听过!”
“如此是晚辈失礼了,家师名声在辽东不显,又岂能在千里之外能有人识得!”赵谌摇了摇头,面色微显羞怒,自怨自艾的说。
转而看着齐家一众家仆,随即脸色不郁问起:“不知府君今日有何见教?”
“啊~~~阁下与小儿之事,仆略有耳闻,能否看在我之颜面,放了犬子?”齐澄本来依然在思考着赵谌来历,对于赵谌的说法他虽然无法证伪,但也并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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