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狠厉之声传至赵谌耳边:“兀那贼厮,你当此处是你家中不成?伤了吾之爱宠,安能就此了却!”
既然有人背后叫自己,赵谌心知麻烦将至,暗道:“该死!”但又不能就此别过,不然岂不是表示自己畏罪潜逃?赵谌只得驻足转身。
见身后一男子,身穿交领直裰,一条蓝色宫绦勒在腰中,手执象骨绢帛折扇,一脸怒气冲冲。
三两个女侍在身后打扇、遮阳,四五个家仆在身旁拥簇、助威。
端是当得一句——街头小霸王!
赵谌纵有万般不愿,但也不能在此刻事了拂衣去,只得上前明说:“郎君恶宠闹事,在下失手伤其一足,不过我以将赔偿防御这摊位老丈手上,待郎君来后转交与你,不知你还待怎样?”
“衙内,这是那位郎君赔你的……”这时摊贩也恰如其分的将银子递给小衙内。
小衙内只不过瞟了一眼然:“哼哼,我齐天源之父乃是本府知府,难道会短了这点货色?”
“阁下这话好生没道理,在下只因你之爱宠险些置人于死,方才阻止,故而伤其足,这与财货多少有何关联?”
赵谌脸色也愈发难看,这齐天源简直就是没道理。按理说他那恶虎伤人,赵谌出于救人,而伤了老虎,及时不赔偿转身离开都是应该的。
但是因为自己身上的问题,赵谌只好做出算是相应的赔偿,奈何这人居然嫌少,这不就是敲诈勒索嘛。
“哼!口齿倒是伶俐,可现在是齐某人爱宠重伤,你所谓的人却没死!
纵使死了,也是命数如此。能死在我爱宠足下,是贱民三生修来福分!”齐天源一合折扇,鼻孔朝天仰视着赵谌。
“小衙内这话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假使人有事,有岂是你这一条小小先天期妖兽能够比之?岂不闻人命大如天?”赵谌怒不可解。
齐天源的言论简直就是荒唐至极,竟然说刚才那个小孩,要是死在阳焱虎脚下,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种话简直比九九六是福报还荒诞不羁。
一个畜生再珍贵,他也只是畜生。而人,万灵之长!钟造化之灵秀,得天地之精华所生、所养。
且众生平等,岂能贵贱区之?
终归起来就是仗势欺人罢了,但是这种话,又岂能当做至理名言?
“呵呵,先天期有多难得,难道你会不知?如这般处理,我的的颜面何存?”齐天源脸色布满讥讽之意。
在他看来一个小孩,怎么看都不觉得能够比得过一个先天妖兽。更何况是他的,是鑫源府知府次子的,那身价无疑更是暴涨。
如果赵谌就这样,随便丢点钱,然后转身就走。以后人人都这样,那他衙内的面子往哪放?
这不是扯犊子嘛!
这还是其他官员子弟没来,不然早就笑话他了。堂堂衙内,被外来户伤了宠物,说出去,其他衙内怕是要笑上半年不止。
他能想象得到,今日如果就此算了。明日府城大街小巷,茶寮酒馆,就会传遍今天的事。
什么齐衙内被人伤了爱宠不敢发话。
齐天源拿外来户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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