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起的姑娘呢!”承平厉声问道。
掌柜笑眯眯地说:“小姑娘,江湖险恶,本来以为你有点眼力劲,刚才已经跑了,没想到这么不长心眼。”
和这些人废话越多,阿莱就越危险。一个小姑娘落在别人里,后果可想而知。
“开黑店?我倒要见识见识,我里的剑能不能走这江湖!”
她直接一招刺穿一人的肩膀,还留了此人一条性命。要是敢拿阿莱的安危做威胁,一律格杀勿论。
“她要是少了一根指,我要所有人偿命!”
掌柜的嘴角抽了抽,道:“好哇,有点本事!敢在戚风镇撒野!把她也绑了献给二爷!”
承平又斩落一人,厉声道:“也?”
她一个箭步冲到掌柜面前,那掌柜也是上有些功夫,与她交了几招,承平没能占到便宜,又让其他人围了起来,她不得不拿出看家本事,几番缠斗之后。终于承平的剑抵着掌柜的脖子:“是不是你们?把阿莱带到哪里去了!”
掌柜的冷笑了一声:“看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惹到哪个名家的少侠了。你要是敢动我一下,今日休想活着走出这个镇子。”
承平眯着眼道:“哦?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威胁,这镇子还没有王法了吗,快说!”
店小二不屑的说:“你也不打听打听,戚风镇上谁是王法。你今天杀了二爷的人,也别想活着走出去!”
“就是,本来看你还有几分姿色,把你也送给二爷,还能留条狗命。”
看来不仅是进了黑店,还进了土匪的地盘了。
店小二道:“怎么,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既然这个镇子都是土匪窝,就算全部都杀了,也不一定能探出阿莱的下落来,可若是去的晚了
承平强忍下怒气,道:“好,只要你们说人在哪,我就放了你们掌柜。”
那个掌柜还要嘚瑟,承平直接让他见了血,大声吼道:“我没工夫和你废话!”
见了棺材,掌柜的就落泪了,只好一五一十的把阿莱的位置告诉承平。
“呸!你就是去了也是送死!”店里的人冲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
她到了掌柜所说的花楼,不知道剑下斩了多少条人命,大概这辈子也没杀过这么多人,血染红了她大半的衣服,连她的眼睛也染红了。
这座楼阁的走廊上遍是尸体,最后一个拦她的护卫被她斩死,尸体顺势砸开了一堵门。
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叫骂声:“死奴才!叫这么大的动静干什么!大爷我忙着呢!”
承平提着剑,扫过这个房间。
房间的一角,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呜呜咽咽的哭着,而桌子的另一边还绑着一个。
一个匆匆披了衣服的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小美人,等不及伺候二爷了吗?”
承平顿时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大喝一声:“阿莱在哪!”
紧接着里的剑刷得刺向那个男人。
没想到这个二爷功夫和外面的护卫不是一个水平的,轻轻巧巧的躲过了她的攻击,随提起床边的长刀,反打得她措不及。
几个回合,承平竟然落了下风。
她跪倒在地,偏头看见被绑在床上的阿莱。
阿莱睁大了眼睛,嘴上被塞了一个纸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让她快点走。她的上衣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露出里衣。
阿莱胸前漂亮的锁骨刺痛了承平的眼睛,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倒是笑了,赶得还算及时,没人贼人玷污了她。
二爷看了她们两个一眼,轻笑道:“原来捉了一个,还能得一双。你这种的脾气的小妞,爷也喜欢。”
看见阿莱没什么大事,承平稍微冷静了些,只是血依旧热的她难受,如果不把眼前的男人大卸八块,难解心头之恨。
承平道:“这叫什么,白日宣淫?”
那个男人爽朗的笑了起来:“没想到还是个会玩的姑娘。你是打不过我的,不如一起快活?”
她偏头看了一眼,那个已经被迫害的姑娘眼泪巴巴的看着她。
承平握紧了里的轻霜,道:“应该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她确实打不过那个男人,但她就是死也不能退。
连看得见的正义都不能去维护,连在眼前的人都不能去保护,她学的刀枪剑戟,走的乾坤大道,又算是什么东西!
这是当时她豁出命交最强的敌人,她记不得自己被男人打翻在地多少次,那个人像在玩弄她,每次起来都有一个伤口,但是却要留她性命。
终于在她支撑不住的时候,那人也似乎玩累了:“你杀我怎么多兄弟,我会留你活命吗。”
那人举起上的刀,要给她最后一击。
阿莱不知怎么挣脱了绳索,推开精疲力竭的承平,生生受了一刀,那人没料到这个情况,刺偏在阿莱的肩膀。承平抓住千钧一发的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招“舍生”,终于刺穿了那人的腹部。
阿莱用牙齿咬断了绳索才冲过来,整个嘴全是血。
后来,她又不知道杀人多少人,才带着受伤的阿莱从那个腥风血雨的晚上杀出去。
马车摇摇晃晃的大概走了还有一个时辰才停下。
那些蒙面的人也不敢对她太过无礼,到了一座宅院之后,示意她将布条摘下,然后李承平道:“人已经到了,我侍女呢?”
“王妃不必着急,那位姑娘只需睡一觉,到时不管您和公子谈得如何,都能安然无恙的回府。”
承平也知道现在她为鱼肉,索性懒得和他们废话,推门而入。
里面的人穿着一个麻袋似的黑袍子,还带了一个银色的面具,也不知道大夏天的是不是要捂出痱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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