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睫毛微微下垂:“都好!”说完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在电灯下看着她的脸。
她收好了盒子先放在枕头底下,而他,抱住他的亲爱的,依然爱怜地吻着她粉嫩唇角。
已经脱了长衫的许鸿芳还是显得高大,起身走到门边拽一下灯绳子将电灯关了。
屋内骤然一片黑暗,他找准了她坐着的位置,扑了上来。
褒姒灵活地脱身,拉开被子,一头钻了进去半个身子卷成一长条,他柔声说:“夜里气温凉,别让我冻着啊!”
褒姒半遮的脸上眼睛一转:“恩,你再找一条被子呗!”
他似乎是下定决心要用一种方式迫使她分被子给他。
于是,这好看优雅的男人连续亲了褒姒的左右脸颊。
唉,最难消受美人恩!
褒姒终于被香甜地吻到打开被子,让他进来了。
第二天,凌晨四点,许鸿芳起床。
褒姒并没有起来,他等她到教室去了之后,她就去了金水河饭店。
她去了许鸿芳的套房,在那里煮了咖啡,慢慢地品尝。
小白月光又是几经窒息的声音:[宿主娘娘,你这是要来见那个姓申的吗?]
“恩,正在犹豫要不要见他呢!昨天许家就派了那个护院去陈家找申执月去了,今天早上也该回来了。”
小白月光骨碌碌在窗口滚动了几下,那团蓝色幻光在褒姒看来今天格外地浓烈。
[娘娘,其实,小的昨天仔细翻阅了资料库,这个申执月他,并不是对我和你有威胁的异能者。他就是一个穿越来的,也还不确定他到底和你有什么关联。]
白月光说这话有些底气不足,但还算诚实。
“呼!都是你个小白,你吓的我不敢以正常地心态来见他。”
小白月光从窗口滚动到沙发上,靠近褒姒:[喏!这里有屏幕显示,娘娘自己看。]
又是那许久不见的滚轴,徐徐展开在褒姒眼前:申执月 27岁,西周穿越到民国。原身酷爱武术,艺术细胞强大,多才多艺。
“还真的是申侯之子啊?老实说,小白,我或许在无极通道里待的时间太长了,我都忘了我和他之间有过什么了!”
小白月光本来不想说的,还是提醒褒姒:[恩,去年你和他在上海郊区的电影片场,你们拍戏的情景我也不知道,反正最初,小的遇见娘娘的时候就是在冰冷的无极通道里了。]
”那是你说他能干扰到你的存在,所以你就遁了,让我的意识无法连接到你。“
小白月光跳跃了几下:[娘娘,那你觉得他邪恶吗?丑陋吗?]
”不会啊!“申执月那张脸庞根本是丑陋的相反词,邪恶一面还没有发现。
[那么说来,他就是在前世记忆中与你相识的,不然不可能是别的原因啊!]
“他表示对我有熟悉感,可我不确定这熟悉感。还是真的有,我头疼了!小白,我先睡一会儿。”
褒姒说完就躺在沙发上,现在是民国,一闭上眼睛她仿佛又回到了去年的那场电影《烽火戏诸侯》的片尾背景里。
茫茫草原上荒凉湖畔的灌木丛中,有一个英武的男子向他走来。
然后,鲜血染红了沼泽地里的鳄鱼白肚皮,是申执月伸长剑将她从沼泽中拉上来。
“我想从这里回到褒国家乡,你能帮我过河吗?我能为你洗衣做饭,我还能织布!”
“你分明就不是普通女子,我是申侯的唯一庶子。我反正也要过河的,就背你一起过吧!”
此时的褒姒两脚和手腕都是被监禁过的伤痕,流浪了十几天。
天啊!这不是电影,这是真实发生在她身上的。
她和仇人的儿子生活在市井,山间,那里的人们终日取笑她祸国殃民不羞耻。
她寻死过无数次,也被他申执月救活了无数次。终于在一个冬日极度严寒的日子里,她忍受不了村民流言的毒害,想了结了她自己的生命,她走进深山冰冻的水涧里,直到灵魂留存在无极通道里。
忽地一下,褒姒从沙发上坐起来:“我想起来了,这其实是我想刻意忘掉的部分记忆,所以,有些模糊了。”
[对啦!娘娘,凭心而言,申家的确有人就是和你有几百世界的纠缠。但你在必要时候还是要捂住马甲,不能让对方认出来。]
那就只好用那场电影的改编情节来掩护我的马甲了。希望他没有那么容易发现,也没有那么容易恢复那么老早的记忆就是了。
她不走不行了。申执月是直接威胁她随身系统的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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