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住褒姒的肩膀,这时候天气比较舒适了,她穿的是银色双线织黑底两面绸开襟旗袍,这款式许鸿芳说他最喜欢。
这两天,他因为琴姑的死还有那凶险日特的追踪,他焦虑过也他怕死过。
意外的是,申执月那公子哥的出现,那样优质的男子让他本能地嫉妒,不得不防止他和佩瑶走的近。
男人一旦醋意上来,他就征服欲加强,呼气到褒姒耳畔:“你是我的人!”说着就像是对旗袍那一排的花扣有仇似的,手嘴并用而来。
褒姒拨开他的手,他的手细嫩修长,但他的心思繁杂的很。
“这顶上寺院里会有人向下看吧!”褒姒说。
“窗帘挡上的,况且你说上面寺里,哈哈!我小时候就很少看见里面住了啥人,偶尔上香的人进去半天都不见个和尚出来。”
也许是话题一下被岔开了,他也显得减弱了兴致,用手掌撑住他脸颊睡了。
褒姒还是从他背后把他抱住了,他的脊背中间是凹的,身材很不赖。
他看起来很不平凡,其实也有很多平凡男人的肾上腺冲动,她刚才为啥要扫他的兴致呢?
[娘娘,小的知道,你这叫欲擒故纵,反正男主还是很在意你的,他只是有些累了!]
“小白,你说我这整天就惦记着完成任务值,会不会太现实了呀?”
[哈哈!宿主娘娘,原来你也有这么感性的时候呢。不过,那个姓申的暂时还不会被许家的人找到,我们也还有时间的。]
“恩,那请你回避吧!小白。”褒姒忽然觉得自己越来越对这小白月光系统客气了,但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许鸿芳细微地阵阵鼾声过后,他翻身了,紧紧抱着褒姒如鱼般的身子。
就这样,终于到了夜色朦胧,窗帘上再也没有光透进来。
不知道是夜里几点了,许鸿芳起来换了寝衣,也给褒姒换上了睡裙,等他完整地帮她扣好睡裙的扣子。她才从半睡梦中睁开眼睛,被一个男人亲手服侍穿衣的感觉真不赖。
刚才睡着时,那个始终在梦里的男人背影转过来一半的脸。
那脸可不就是申执月的,她不敢再睡了。
许鸿芳这个儒雅精细的男人,很想安慰她别为他的事情担心。
“我额娘的意思很明显了,她一再暗示我和你早日把婚礼进行呢!可这时候,那事情也才过去,我怕你心里还不够平静。”
他总是会为别人的感受考虑,这让褒姒于心不忍,不忍心就这样离开他。
“婚礼,这个时候,我们的婚礼会是一场精神负荷吧!”她看着他。
许鸿芳沉重点头:“当然啊!我连影帝头衔都让出去了,婚礼就看时间计划吧。”他忍住没有叹息。
他走到靠墙的大炕橱那里,斜着身子坐下,一手伸进去里面一个抽屉里不知道翻找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亲爱的!”
“怎么了?亲爱的!”褒姒随意答应了一声就捧着书看,没有抬头。
结果是,他在褒姒手里塞了五块金条。
“你,干吗给我这个?”
这可真是人们所说的“小黄鱼”呀!
许鸿芳目光黯然,还有些悲泣在眉心。
“我忠于国家,我能剩下的就这些了,够我们置办一处带花园的洋房了!就交给你了。”他把一个烟盒大小的铁盒交给褒姒。
[宿主娘娘,他把所有财产都叫给你了!这可是城里不多见的好货,眼下时局乱,多数人看着有钱,实际上全副身家还抵不上这一根条子哩。]
褒姒难以置信他竟然如此信任她,她哭了。
“鸿芳,我感谢你信任我!”她根本就不需要这些,她是就要离开的。陈家老爷每次看见女儿也会给钱的,她平常不缺钱用。
“傻瓜,我不信任你,还能信任谁?”他摸着她的头:“不哭啊!在我心里你和我一样重要。”
褒姒有时觉得她简直是个混账,人家一个万人敬仰的有名男人,从她穿书那天起,被土匪绑架还为了她的脱险委屈他自己为那些土匪唱戏。结果,最后还结了琴姑这相思债,所幸的是琴姑最后也算走的很大义。
[娘娘,你虽然会这样想,但你终究要走的,这就是应了那句话,女人心,海底针!]
贸然出现的小白月光忽然想起,它家宿主曾让它回避的,于是,它聒噪到这里就闪了。
褒姒手心里攥着那五根金条,感激,内疚。
“那我先帮你收着吧!最好是我明天回到你们家,到你屋里找地方放好。”她心里很想这么说,但却换成是:“亲爱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明天上午我一个人回去我家,或者就放银行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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