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谢了……让你动用了异能救我……”岳赟摸摸鼻子,漫不经心地说道。
“别来这套……你是我长官……保护你是我的职责……”小岸立刻别过头,忍住了动用异能后的虚弱感,随后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过脸来说道,“如果你真要谢我……次欠着的鞭子回去替我挨了……”
“还记着呢……”岳赟轻哼一声,朝他翻了个白眼。
“废话……包府君说你在见习期,需要我多多指点,鞭子且先欠着……‘欠着’懂吗!早晚还得挨!我不管,你反正你们灵体又没有痛感,你得替我受罪……”小岸张大眼睛,愤愤而道,最后还撅起了嘴。
岳赟“渍”了一声,转身便不再搭理他了。
“岳教授……目前也没什么可看的了,不如先回去吧……”迟默言在不远处朝她招了招手,说道。
“好……”岳赟点点头,回身将小岸转起来,搭着他的肩膀,朝公车走了过去。
回到刑署已经半夜了,迟默言给大家叫了宵夜,他们在会议室边吃边讨论了起来。
“提刑报告天亮以后才能出来……先说说你们的看法吧……”岳赟擦擦嘴,问道。
“会不会是……寻仇?”段世友率先说道,“毕竟幼孰垮塌,除了左蓝,也有其他人死亡,会不会是他们的家属报复?”
“对哦……左蓝不是本案‘唯一’的死者,还有其他受害人呢……”何清顺着段世友的话说道。
“幼孰垮塌案的其它死者里,有没有一家人?”岳赟问道。
何清想了想,翻开了之前的报告,寻找着什么,然后指着某个段落,说道:“有!死者王灿,27岁,与另一名3岁遇难者胡甜是母女。”
“还真有……那也就是说……王灿的家属有动机?”岳赟想了想,自言自语道,随后抬眼看了一下何清,说道,“查一下她家属的情况。”
何清点头,从会议室离开了。岳赟拽过何清手中的报告,自己翻看起来。
“左……左念?女,3岁半……这是谁?”岳赟看到遇难者名单中“左念”二字,不禁皱了皱眉。
“哦……那是左蓝的女儿,也在那起垮塌事故中丧生。”段世友说道。
“左蓝结婚了?”岳赟回想着,他没在冥府的档案里看到她“已婚”的信息,而她本人也没提有女儿这回事啊!
“没有……她是个单亲妈妈……不知道父亲是谁……”段世友说道。
“段世友……”岳赟憋着不让自己爆发,他瞥了一眼段世友,脸色近乎扭曲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把这么重要的信息忽略的?”
“嘎?”段世友微愣,看着岳赟,一头雾水。
“友情提示一下……幼孰垮塌是所有垮塌案件里的第一桩吧……”岳赟似笑非笑地说道,(段世友点了点头……)“后几起案子虽有垮塌却没有死亡事故吧……”(段世友再次点点头……)“刚才那一起又死了三个人对吧……”
段世友这回不点头了,而是疑惑地说了句“所以呢?”
“所以你觉得这案子单纯吗!”岳赟怒吼一声,拿起报告直接跩到段世友脸,惊得一直默不作声的迟默言都轻轻“哎”了一声。
“你的意思是……有隐情?”段世友似懂非懂地问道,“那……王灿家属还查吗?”
岳赟忍住暴怒的冲动,感觉自己早晚被这完蛋货气死。他印象里段世友不是这样的,至少不会问这种低级问题。难道官云月的死对他们打击太大了?以至于她不在,都不会好好查案了吗?
“官处官长之前是怎么用你的?”岳赟紧咬嘴唇,问道。
“云处不在……我这心里空空的……没有底气……”段世友一愣,鼻头微酸,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
“我……”岳赟这回是真没了脾气,无奈叹了口气,走到段世友身边,拍了拍他肩膀,说道,“我之前跟李淳说过,官处官长不在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而你……是个刑探……你要清楚你应该做什么……而不是成天在这里怨天尤人,怀念故人!所以……打起精神来……让我……再次看看你的实力!”
对岳赟的眼神,段世友从里面看到了“坚定”和“信任”,仿佛是云处曾经给予鼓励时的神情。于是他重重点了点头,答应了岳赟定“不负众望”!
“乖……去查吧……我相信你……”岳赟微微一笑,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
“岳教授果然有一套……要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劝……”迟默言脸写满笑意,就像盛开的莲花,溢出满满的愉悦。
对于迟默言“客套”的恭维,岳赟还不太适应,他别过头,生硬的回了句“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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