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夜的也查不出什么,大家累了一天也都辛苦了……先回吧……天亮了再来……”迟默言说道,岳赟第一个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小岸一瘸一拐地跟在他身后,还不忘朝迟默言点了点头。
……
“你腿没事吧……”走在寂静的马路,岳赟问道。
“嗯……没事……我恢复能力还行……这点碎石,伤不了我……”小岸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说道。
“楼板怎么会突然掉下来?真的是意外吗?”岳赟突然停下,自言自语道。
“看来你也发现了不对劲……”小岸对她的猜测表示同意。
“走……跟我回趟事故现场……”岳赟说着跑回刑署,把车开了出来。
不一会儿,他们就回到了小园村的事故现场,有两台挖土机仍在清理溅落四周的残石断筋,他们二人走到垮塌的楼梯前,岳赟举着手机的闪光灯朝面照了过去。
“果然……”岳赟的目光定格在一处悬空的楼板边缘,此刻正被一根很细的钢筋吊着。
“差点砸着你的楼板可比这块大多了……”小岸说道。
“没错……但那块离我更近……”岳赟点了点头,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你是说,有人算到你会走过去,然后割断了钢筋,让那块楼板砸向你?”小岸有些不明白了,难不成还有人能做到“未卜先知?”
“根据当时发现断手的角度,我会本能朝右边走再看看有没有其他受害者……究竟是谁计算的如此准确?太可怕了……”岳赟想到这里,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开来,心脏不安分的狂跳,似要飞出体外。
“所以那团黑雾是为了‘拖延时间’才跟你嘚瑟半天?他不是说‘不插手’吗?”小岸想了想,说道。
“哼……他只是没用‘异能’……他可没说不会用‘常规手段’……”岳赟轻哼一声,不屑地说道。
“那三具尸体你怎么看?”小岸又问道。
“没头绪……等刘晓玲的尸检报告再说吧……”岳赟耸耸肩,说了句“回去吧……这地方……大半夜的还真是冷……”便离开了。
……
“什么意思?”刑探处办公室里,岳赟听着何清转述的尸检报告,一头雾水地盯着她问道。
“刘科官说……那名女性死者与两名儿童遇难者的DAN相似度为25%,基本确定不存在生物学母子和母女关系,但两名儿童遇难者与许坤的DNA相似度为99.99%,确定为生物学父子和父女。”何清又重复了一遍。
“这个我自己会看,我是要问你……结论呢?”岳赟往椅子靠了靠,抬眼问道。
“这……女性死者不是方芸……”何清轻声说道。
“所以呢?”岳赟继续问道。
“所以……所以……”何清有些紧张,她两只手不停地揉搓,手指头都捏白了,她不知道岳赟想听的答案是什么,她眉头紧皱,紧咬嘴唇,想了半天,蹦出来一句,“死者……可能是与方芸……有亲缘关系的……其他人……”
“很好……”岳赟很满意她的答复,淡淡地笑了笑,何清如获重释般“呼”地松了口气。“跟我说话不必紧张,我对你的逻辑能力一项很满意,有什么想法就大方说,说错了,我也不会骂你,要对自己有点信心知道吗!”岳赟见这小姑娘回答问题时憋得脸颊通红,想来平时对他们过于严厉了。
“岳教授过奖了……我还有许多地方要学……那……我就去找……线索了……”何清脸色刚缓过来,就被岳赟夸的再度红起来,就跟熟透的苹果一样,那娇羞的模样任哪个男人看了都禁不住想“咬”一口。
可惜,岳赟不是“男人”,自然对她的样子不感冒。在她还没走出去的时候,喊了句“回来!”
“岳教授还有什么事?”何清眨巴着眼睛,“天真”地看着他,似乎还想从他嘴里得到肯定。
“王灿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岳赟案子叹口气,轻轻问道。
“哦……对不起……我忘了跟您说……我已经查了……她家属在王灿和胡甜死亡的第三天,就带着她们的尸体回老家举行葬礼去了,至今未归,因此,可以排除作案嫌疑……”何清愣了一下,说道。
“他们仨死亡死亡是……”岳赟翻看了尸检报告,面写着“72小时之内”,看来这条线基本可以排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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