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的道义,在别人看来,没准狗屁不是。
所以,凡事听从本心,才不枉了投胎一场。
“真是丑人多作怪。”金建扶着腰,往地上啐一口,“你们两个赶紧去把我那箱子抢回来!”
“金大哥你放心!咱哥俩一定会替你把这狗东西给揍进地里!”他俩将拳头捏得咯吱作响,随即冲了上去。
“啊!”
一阵破音,惊飞了树梢上的麻雀。
“啊啊啊啊!!!”
“时轶你别打老子脸!!!”
“救命!!!金大哥救命啊!!!我的肚子!”
时轶收拳,看着自己食指上染了血的钥匙扣,脚下用力,“还跟爷横?”
两个破了相的男人此时瘫在滚烫的地上,被她踩得龇牙咧嘴,叫苦不堪,“爷爷,爷爷,求您别揍了!”
她移动足尖到了其中一人腰下,旋即朝外狠狠一踹,完全没留情,“给爷爬,滚远了爬!在爷这玩兄弟情深,秀你妈呢!”
金建的两腿不由自主的抖索:“时轶,咱们可都是交易好了的,你要这样出尔反尔,小心哪天遭报应!”
“别在这跟爷墨迹,我要遭报应,估计你们三都被雷劈死好几回了,”时轶生拎起另一个,用胳膊死死勒住其脖子,眼神决狠似鹰隼,“一句话,放不放我弟弟?”
“别别别!”被踹开的男人连忙抱住金建的大腿,“金大哥!”
金建恨得牙直痒痒,但因着自己干的也不是什么能见得了人的勾当,只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放!”
时轶瞥他一眼:“那就把我弟弟从车上带下来,让他回小区。”
啧,她这次真是太温柔了。
以往,她都会把看不顺眼的人给揍到六亲不认,哪还会玩威胁这小破招。
金建只能忍痛将阮渊扯了下来:“回去!”
阮渊踉跄了一下,而后站稳,轻飘飘地看了眼车外的惨状,又扫了下时轶,方才朝着小区门走去,步子很是慢吞吞。
时轶觉得这娃可能是被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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