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如何?”
“我想,让曲子鹜登上皇位,你不干涉朝政。”
晏阙想辩解,但白鹄对他的误解,令他心中有气,不想解释。
白鹄又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陪着你的。”
晏阙一时不明白她这话又是什么意思,突然感到腹部剧痛。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鹄……
一把匕首正插在晏阙的腹部,握着手柄的是白鹄的手……
“你……要杀我?”
“不,你不会死,吃下这粒药,睡一觉就好了。你放心,我一定会陪着你的。”
看到晏阙沉痛的眼神,白鹄的心一阵阵地揪痛。
她真的伤了晏阙……
喂到嘴边的药,晏阙就是不吃,他痛的单膝跪地,还硬撑着。
“为什么这样对我?”
白鹄无颜回答,她现在一心只想保住晏阙性命。
“求你把药吃了……”
“你既然给了我一刀,还让我吃救命的药干什么?你这般对我,你觉得我的心还能活吗?”
白鹄承受着人交战,她想做到两全,但事实是,她深深伤了晏阙的心。
眼看着晏阙腹部不停地流血,白鹄顾不了那么多,将药塞进自己嘴里,对着晏阙的嘴喂去。
晏阙紧抿嘴唇抵挡,可那两瓣熟悉的柔软只要多待一瞬,他就硬不起心肠来。
药吞了下去,晏阙红着眼,满脸写满了为什么。没一会儿,就昏了过去。
白鹄所为,不仅震惊了晏阙,连曲子鹜和曹钦都一脸难以置信。
尤其曹钦看到白鹄刺晏阙时,他都想上去阻止,奈何阻止不了。
最先从这一变故中缓过神来的是曲子鹜,白鹄能做到如此已是极为难得,而晏阙现在身负重伤不,人还昏迷了过去。这么好的机会,除掉晏阙易如反掌。他和曹钦联手对付晏阙时才知,原来晏阙的武功竟这么厉害。若真要两人一对一比较,他胜不了晏阙。
“你要干什么?”白鹄警觉地发现曲子鹜在靠近晏阙,忙整个人将晏阙护在身后。
“你既然也认同不让晏阙干预朝政,为什么还要救他?趁此机会彻底解决了他不是更好吗?”
白鹄好似不认识曲子鹜一般地看着他:“他是我夫君。”
当着她的面要杀了她的夫君,难道在他们这样的人眼里,夫妻之间就这么不重要吗?为了自己的私利,妻子、夫君都能舍弃就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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