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房若轩想要再打一次徐如苻的时候,徐如松把桌上的盘子轻推给她:“你喜欢的松子烧鸡。”
“······哦。”
房若轩撕下一块肉,不太斯文地扔进嘴里,脸上写满了“徐如苻好欠哦好想打他”十个大字。
徐如松左手撑着脑袋,不动声色地遮挡着房若轩不太优雅的吃相,眼里的笑意根本忍不住。
······
郭府尹果真说到做到,不出一个月,徐如苻就接到了来自燕京的任命书。府尹给他找了个肥差,年后就可走马上任。
徐父大喜,命令徐府在十里长街摆上流水宴,以积德保佑徐如苻的官运亨通。他忙于打点各路人马,对徐如苻的管教也松了些,这可叫徐如苻逮住了机会。
这日徐父去郭府尹家里做客,徐如苻居然请花楼的姑娘们进了徐府,纨绔的态势愈演愈烈,引得下人指指点点。
房若轩听说有舞女来了,按捺不住心中激动,裙子一提就要去凑热闹。
徐如松:“小姑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房若轩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但我真的想见识见识东上国的姑娘跳舞啊——”
东上的人能歌善舞,闻名四国,女子尤甚。老将军以前鼓舞澹月军士出征的时候,用的口号就是“河焰的肉,雪山的酒,赏个东上舞女抱着走”——当然,这话可不能让徐如松听见。
“······好吧。”徐如松无奈,又指了指她明艳晃眼的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示意她换掉:“我给你准备了夜行衣,用轻功的时候小心一点,别被看到。”
房若轩愣住了,“夜行衣?什么时候准备好的?”
“上次,你穿着玄色薄罗长袍去大夫人宅院的时候。”徐如松略带心疼地看了她一眼,“就算你有内力护体,也不能这么折腾。”
房若轩一时哑口无言。两日前自己因为好奇,跑去大夫人房外听墙角,用黑色的长袍充当夜行衣,结果被冻着了,差点就感了风寒。
徐如松知道这一切,不但没有嘲笑她,还默默为她准备了夜行衣——房若轩很久没有感受过如此纯粹的善意了。
她换好了衣服依然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到徐如松面前问他:“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啊?我现在已经不是将军了,你没必要在我身上花心思。”
徐如松:“要是我说,我只是单纯喜欢你呢?”
“不可能,‘徐如松’和‘单纯’这两个词不可能出现在同一个句子里。”房若轩斩钉截铁道。
“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阴险狡诈?”徐如松被她逗笑了,“罢了······你只要相信,我不会害你就好。”
房若轩一看徐如松阴险狡诈的笑容,就知道今天自己得不到这个答案了。
“我先走了!”她索性利落地转身腾空。与其在这里听徐如松忽悠自己,还不如去看漂亮姐姐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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