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二皇子的士兵躲避不及,被长枪一枪刺腹,尸体挂在长枪之上,丝丝冒着白烟。
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恐怖,旁边的士兵被吓得到处躲避骑兵,却不小心腿上挨了一箭,他并未觉得疼,只觉奇痒无比。
他心中一惊,这箭有毒,忙用手去拔箭,奈何箭头带有倒刺,疼痛使他半途而废,却惊恐得见到自己的伤腿阵阵白烟冒出,他吓得再去拔那箭,却发现箭已自动脱落。
他惊讶的发现一根不着一丝血肉的白骨,更让他惊恐的是,这是他的腿,他一下支撑不住倒地,却发现,白烟所到之处,皮肉尽皆脱尽,他下狠心一刀将腿剁去。
他刚刚保下了自己大部分躯体,血腥味却引来一只巨狼,扑过一阵啃咬,疯狂的左右摆动。
二皇子的大军已然支撑不住,风助火势,一下子将几百里的营盘全部引燃,一时间,兵败如山倒,亡命奔逃。
二皇子被手下亲兵背着拼命后撤,只可惜公主的人马实在疲劳不堪,余士中一再催促之下,向前追击了三十里。
此时东平城城墙上的公主见二皇子的大军已从最初的茫然无措中,渐渐缓过来,远处举着火把的敌军骑兵正开始聚集,忙命人鸣金收兵。
十五万人马,损失极小,东平城大门敞开,余士中,几位降将带领的十五万人马全须全尾入了城。
这么一折腾,天际已泛起瓷亮,东平城中欢呼声一片,二皇子的几名势力强大的封臣立即组织起了一场反击。
仓促之间组织起的反击,以骑兵为主,有的连攻城云梯也没来得及拿,攻到城下,遭到居高临下的弩箭几次齐射,丢一下一地的尸体,领头的将军调头就跑,却被赶来的苏辙率手下七万大军拦住。
“大人,我们实在是攻不到近前,这才撤回!”
那名领头的重骑兵将军,见了苏辙,忙下马,跪在地上分辨道。
苏辙冷笑一声“咱们被人家端了老窝,仗打得这么窝囊,你们倒争口气,你倒好,临阵脱逃!”
苏辙冷森的面容上泛起了杀意,手一挥,一个弓弩手将箭对准了他。
那名将军一下慌了,忙反抗道“我隶属苏鸣大人的帐下,你凭什么杀我?”
苏辙一下火起,自马鞍一侧抽出一柄流星锤,嗖一下将那人打得万点桃花开,恨恨道“凭什么?就凭这个!”
苏辙举起流星锤向前一指东平城大声命令道“今日,谁爬上城头,赏金三百两,杀一人,翻倍!”
诺!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七万人马,只攻东平城北门,哗一下,几万大军如海浪一般一波一波的涌来,前浪撞击坚硬的城墙上被击得粉碎,后浪的人群如潮涌,踩踏上前浪人群的尸体欲登城而上。
城上滚木,雷石,箭矢如雨点般落下,架在城墙上的云梯一次次被推倒,一次次被重新架起,士兵的尸体一次次从墙上坠下。
城下的几队工兵终于在城墙之下挖了个大坑,在墙基之下倒进硝石,火油,城上的守军并不知情,见这群人不同于以往,真是悍不畏死。
他们向下推下十几大桶火油,那火油落下城墙砸死十几名士兵,火油撒在万千士兵头上,众士兵脸上惊惶变色,几十支火把扔了下来。
城下瞬间一片火海,火焰腾空,惨叫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爆炸声,此起彼伏,城下好似阿鼻地狱。
忽然一声巨响,烟尘四起,石块砖瓦齐飞溅,城墙有一处被炸塌下下来,墙上守军尽皆被掩埋。
“报,殿下,城北角处被炸塌了!”
公主听斥候禀报,一脸惊惶失措,她完全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时孙耀庭上来忙推了公主一下,打醒了她,大声喊道“快去将城门处的药泥缸运到缺口处,砸在地上,能阻止他们一时半刻。”
公主这才惊醒过来,忙命混天霸,余士成亲往督办此事,她和沈易先,狼族人,率大军去堵豁口。
苏辙听到斥候禀报,东平城墙上塌陷了一个缺口,立刻脸上变得极为兴奋,忙一边命斥候去后方向二皇子禀报,增派大军。
“小的们,看本王头上战盔红樱,红樱所指,你们就给我向前冲!”
“偌!”
苏辙战锤一指那缺口处,身先士卒,当先一马,率所有剩下的人马发起了全军突袭。
两边人马拥挤在缺口处,很快成了血磨盘,开始了拉据战,苏辙率军踏上尸山,亲自杀进城内,很快被密如牛毛的羽箭连了回来,几名贴身侍卫冒死用身体为苏辙挡住羽箭,很快被射成刺猬。
苏辙拿起一面长盾,甩开趴在身上侍卫的尸体,长盾一举挥刀向前进攻。
众人见王爷的战盔红樱进了缺口内,大受鼓舞一齐杀进了东平城,与对方展开了短兵相接。
阿修罗,巨狼,巨猿,也加入了战团,可依然难以击退来犯之敌。
这时余士成,沈易先终于率领优势兵力赶来,才击退了来犯之敌,可却难以赶出城外。
这个豁口几乎是致命的,好似一艘海上航行的大船,底板上砸出了一个大洞,人群似海水般的疯狂涌入。
这时城上推下了十几只药泥缸,大缸砸在敌群之中,很快显示了威力,浓烈的白烟平地而起,使豁口之中的人转瞬间化为大堆白骨。
豁口之外的人吓得调头就跑,豁口之内的人一下没了外援,登时被纷纷砍杀,几名贴身侍卫冒死将苏辙护送出城,刚刚将他运出后,立刻化为白骨。
惊变陡起,苏辙再次想命令众人自缺口处攻击时,豁口已被对方的守军用尸体堵死,城内的砖瓦匠冒死和泥,砌墙。
苏辙一见已失去了战机,而己方的人马一直没来增援,自己所率的七万人马折损大半,再难发起攻击,只好悻悻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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