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湫将羊肉咽下去,“你就这么想知道我干了什么吗?那既然你怕我把你是金夏官员这件事说出去,你杀了我多好,死人的嘴巴多严实啊。”
叶绪明显一怔,他没料到左湫会说这些。其实他并不怕左湫说出他是金夏人,无论左湫怎么说,他都有办法圆回去。一直那这件事压着,只不过是想控制住她罢了。
左湫低着眉,道:“你为什么这么想控制住我?明明你跟我没有关系才更方便你行事,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要干什么事?”
嘴角向上一撇,叶绪放下了筷子,“因为池鉴喜欢你啊。你居然不明白吗?有你在我手里,我是谁又有什么关系,你在我手里池鉴就得受我牵制。你是一块宝,我怎么能松手呢?”笑吟吟的,给左湫夹了一块肉,“你可得好好吃好好喝,我不能亏待了你啊!”
左湫深深叹了口气,“池鉴根本不喜欢我,你在我身上费再多心思也没用。”
“是吗?”叶绪往椅背上一躺,叉起双手很是戏谑:“他不喜欢你吗?见到你被游猎人追杀那个着急的样子,看到你肩膀上的伤口时那个心疼的样子,听我说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时那个伤心不已的样子,你以为我是傻吗?池鉴不喜欢你?”叶绪哈哈哈大笑不止,“是你怕我利用你伤害他才这样说的吧!”
“我没说谎,他也有未过门的妻子,现在就住在他家里。我只是一个客人,我们之间除了朋友什么都不是,是你想太多了。”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会信吗?”
左湫骤怒,啪的一声把筷子摔在桌子上,“我说了不是!”
叶绪一愣。
左湫极轻极轻地呼吸着,眼睛微红,“我和他没可能,他不会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他。他会有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他的家庭他的未来,我只是一个过客罢了。对,一个过客罢了。”
她双目无神,眼神涣散,“我过几天就要离开这里了,走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回来。”
她站起来,走向床,慢慢坐下去,“你想干什么都跟我没关系,反正贺潜是你的人,你明天让他给你找个帐子搬走吧。”慢慢躺下,拉着被子盖住了头。
叶绪将身子转向她睡的方向,开始疑惑她今天下午到底干什么去了。坐了一会儿,他站起来,将把自己裹起来的左湫拉起来,“你晚上还没吃饭,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我不吃,你松手!”
“吃完再睡,吃完我就不管你了,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起来,来。”
叶绪力气远远大于左湫,左湫拗不过,被他跟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她陡然大怒:“你松手!我不吃!”发狠之际,将叶绪狠狠甩开。
叶绪不管,抓着她的两只手将她抱起来抱到椅子上,将筷子塞到她手里,“吃个饭能累死你了!我说了吃完再睡!”
“你到底想干什么……”女子一下子垮下来,伏在膝盖上掩面而泣,“我和他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你还要我怎么样,到底要我干什么啊你……”
下午她去找蔺舒元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了禾鲁尼。
其实事情再简单不过,禾鲁尼说想跟她聊聊天,随便聊什么都行,就只是单纯地想跟她说说话。左湫想了想,自己这一时半会儿也不一定就能见到蔺舒元,禾鲁尼又如此情真意切地邀请自己,干脆先跟她唠会嗑得了。于是两个人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说了会儿话,禾鲁尼不敢跟左湫说太多,两人之间的谈话仅仅限于日常生活。
是在临别时禾鲁尼的几句话,让左湫在那个地方呆坐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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