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各位莫怪,其实是我小心眼了。我见贵地青年才俊如此之多,便心有不安,虽然湫儿已经答应要做我的娘子,但是,我还是担心她心神游移。”叶绪惭愧地笑道:“当然,我知道二位是湫儿的好朋友,断断不会有什么。只是我这个人有些胆小,总怕自己做的不够好,让湫儿不满意,还请两位不要见怪。”
“什么?!”瞳孔放大,池鉴满脸难以置信。看向左湫,他问:“小湫,他,他说的是什么?”
几乎是和池鉴同时,左湫也质问叶绪:“什么?!你胡说什么呢?!”听见叶绪的话是那一刻起左湫身子就往后仰,想远远地逃离他,奈何叶绪的手紧紧攥着她的手,挣也挣不开。
叶绪手上发力,将暗暗挣扎的左湫拽进自己怀里,笑道:“路上逃亡的时候跟我生了点气,现在还气着呢。”说着,低头跟左湫道歉,让她不要生气了,但是又极低极低地警告她闭嘴。
池鉴脸上一瞬间变幻无常,傅赛尔看了,扔掉不知从何出抓过来的瓜子,一把拉住池鉴的手臂,道:“那既然如此,你可得好好哄哄她。左湫虽然脾气怪,但是还是很通情达理的,你说些好话,认个软,就好了。”
叶绪一手抓着左湫,控制住她不让她乱动,向傅赛尔谢道:“多谢仁兄。”
池鉴看着被叶绪搂在怀中的左湫,问她:“他说的不是真的,他是骗我,对吗?”说着,挣脱了傅赛尔就去拉左湫。傅赛尔诶一声,用力把他拉回来,道:“大汗还在等我们回复,我们该走了!”
池鉴不理,仍旧看向左湫。左湫动弹不得,只能跟他摇头表示叶绪说的都是假的,不要信他。然而池鉴心中乱成一团麻,根本没法理会。傅赛尔用力抓着池鉴,强制将他带走,才算暂时了结。
见池鉴和傅赛尔以及他们的马都消失在远处,叶绪才松开了抓着左湫的手,左湫得了空,狠狠将他推开,骂道:“你神经病啊?!瞎说什么呢!”
叶绪却冷冷问她:“在马上你和他说了什么?”
左湫简直气得发懵,狠狠白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甩开门帘进了帐子。
帐里一切如旧,东西摆放都是左湫离开时的模样,而四处洁净如新,显然是有人时时清扫。叶绪进来见此情景,唇角一扬,道:“看来他还真的对你挺上心。”
气还没消,左湫转身质问他:“你想干什么?!你这样胡说八道对你有什么好处?这样无缘无故毁人清白你很开吗?!”
“我想干什么?”叶绪不屑笑道:“哼,那你告诉我,你都跟他说了什么?!”
“你神经病吧!我能跟他说什么?你以为我跟他说什么?!”心头一动,她反应过来,“我知道了!你是以为我跟池鉴说你的真实身份是吧?!你长没长脑子!如果我跟他说了,你还能好好的在这里站着吗?!”
“现在我自然知道你没说什么,可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以后不会跟他说什么,何况你们关系这么近!”
左湫气极,“你真是够了!自作聪明!你以为你刚刚的举动能堵住我的嘴吗?你以为你刚刚做的那些能让池鉴他们相信你吗?你明知道他可能喜欢我,还这样激怒他!他是池鉴,蒙哲的四王子!在蒙哲他要你死你觉得你能逃的掉吗?!”
然而叶绪毫不在意,“他自然不会放过我,可是他不会对我怎么样,毕竟你现在是我未过门的娘子。”
“哈!看来中原那一套仁德思想对你们的荼毒还真不浅哪!你以为这里是哪里,你以为这里的人都想中原的那些文人那样爱屋及乌?!真是可笑!这里是蒙哲,是塔达城!池鉴他是这里的王子,他才不会因为对我有好感就善待你。对于那些敢在他的屋子上造次的人,他从来都不会手软!”
“你难道就不相信他对你的感情?”
左湫哼了一声,自嘲道:“感情,什么感情,那不过是猎奇感罢了。他有他父汗赐给他的妻子,我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半途而来终将离去的过客罢了,你还真的以为他能多爱我?真是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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