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来弓箭,池鉴快步走过去扶住左湫,上上下下地查看她哪里可受了伤,“你怎么样,可有伤到哪里?”看到右肩上还没有结疤的伤,立刻皱眉,“这是怎么回事?谁伤的你?!”
本来就对池鉴关心左湫不太乐意的傅赛尔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看向旁边站着的鸦青色衣衫的男子,眉头一皱,“你受伤了?”
鲜血从指缝中流出,叶绪看了看捂着也不起止血作用的左臂,惨然一笑,“没事,小伤。”
“小伤什么呀小伤,血还一直淌着呢!”左湫脱开池鉴的扶持,扒开叶绪捂着左臂的手,“别捂着,你手上也不干净!”
扒开他的手,深见骨骼的狰狞伤口赫然在目,左湫只看一眼就不敢再看,将头转向池鉴和傅赛尔,“他这是刚刚帮我挡刀挡的,你们身上有药吗?给他上些药,先止住血也是好的。”
傅赛尔从怀中掏出皮筒子,取出一包药来,刚要递给男子,陡然记起一件事,“还不知这位是?”拿着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叶绪看了看左湫,左湫眼皮一动,叹了口气,道:“他也是被游猎人抓住的,我们俩一起逃出来的,他是个商人。路上要不是他,我就见不到你们了。”
从傅赛尔手里夺过药,池鉴道:“哎呀!傅赛尔,你又多心了!他一路上相帮阿湫,我们得好好谢谢他!”说着,把药解开,走过去给叶绪上药。
“阿湫?”左湫以为自己听错了,“阿湫是什么鬼?”
耸耸肩,傅赛尔摊摊手:“他非要这么叫你,别人管不住也不敢管。”
给叶绪上了药,池鉴嘿嘿笑着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了。叶绪看一眼池鉴,若有所思。
包扎好了之后,叶绪道谢,池鉴摆摆手,说:“你照顾了阿湫,我,我们还得谢谢你呢!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拱手,“在下叶绪,乾州人氏。”
学着叶绪的样子,“在下池鉴,塔达城人氏。”手伸向傅赛尔,“这是傅赛尔,也是塔达城人氏。”
“幸会,幸会。”叶绪向着傅赛尔拱拱手,以示敬意。可傅赛尔却只点点头,并没有要表示什么的意思。叶绪毫不在意,只将目光投向池鉴,嘴角渐渐上扬起来。
池鉴又转向左湫,道:“阿湫,你肩膀上也上点药吧。”
左湫想了想,摇摇头,道:“反正都拖了一天了,再多拖一会儿也不是什么问题,等回去再上吧,这荒郊野外的,我还得……”
池鉴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哦了一声赶紧把药收了起来,“那我们赶紧回去吧,阿湫,你的帐子我一直派人打扫着呢,回去就能住下。”
很有礼貌地笑着,左湫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尴尬,“多谢四王子。只是,能不能别叫我‘阿湫’了,听着跟打喷嚏一样。”
“是,是吗?”
“就叫我左湫就可以啦。”
扶着左湫上了马之后,池鉴跟傅赛尔道:“我带着阿湫——左湫,你带着叶绪吧。”
傅赛尔扁着嘴,道:“好。”否则能怎么办呢?
翻身上马之后,池鉴忽然低低哦了一声,跟坐在身前的左湫道:“我知道了,我叫你小湫吧,这样就不像打喷嚏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