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笑笑,左湫抓住马鞍,无奈地道:“可以可以,你开心就好。”
没有回养马场,池鉴带着左湫在前面领路,直接回了塔达城。左湫问他:“你们怎么正好在外面啊?还正好看到我们被追杀?”
转身看了看傅赛尔,他解释说:“父汗新得了几匹马,让我们先来试试,看看能否驯服。我和傅赛尔在这里两天了,这马儿还有些不服话,今天带它们出来溜溜,正巧碰到你了。说来,我还得谢谢这马呢,要不然,我怎么能找回你。”顿了顿,他道:“小湫,你这次回来了,就别再走了,好吗?”
心中一紧,左湫傻笑一声,道:“哎呀,这又不是我要走的,上次是被游猎人抓走的,我是真的要回塔达城报信的。那是意外,不是我主观意愿的!”想了想,补充道:“塔达城风光这么好,我肯定得等看够了再走啊,到时候会提前跟你们说的,你放心,不会再不辞而别啦!”
调整了缰绳,用一只手控制住,池鉴的另一只手空在一旁犹疑了很久。听左湫说出这样的话,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出揽住了她的腰身,往里一带,将她搂进怀里,“我不想听你说这些话。”
“池鉴!”
左湫大惊,下意识地两只手去掰他圈住自己的手,竟没有掰开,左湫知道凭力量自己抗不过他,便道:“我知道我们是好朋友,你舍不得我离开,好好好,我不走好了吧,我留在塔达城不走好了吧。你快松手,别这样,马上到塔达城了,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池鉴不仅不听,把她摁在怀里的力度还加大了。左湫只能假咳两声,道:“你勒着我了,池鉴!咳,咳,快松手,我要被你勒死了!”
池鉴还不松,“那你说,不离开了。”
嗯?“我不是说了嘛,我不走了,不走了好了吧?”
这才松开手。
赶紧把身子往前去,左湫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心砰砰乱跳,脑中混混沌沌。捂着额头冷静一下,暗叹一口气,左湫心中埋怨自己,早该想到会这样的,从他问那句话,从他让桑宏跑那么远搜寻自己就该意识到的。早知道就不回塔达城了!
脸上有些烧红的池鉴眼神有些飘忽,他知道不应该这样子,但是他听见她说还要走心里就不舒服。尤其是今天那个叶绪,为她挡刀,还抱着她,虽然是他救了左湫,但是他就是不舒服。
察觉到左湫的躲避,池鉴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马儿跑起来颠簸的厉害,他忍不住拉拉她的衣角,“你,别往前去那么很,别颠掉了。”
左湫点点头,道:“我知道,没事的。”
傅赛尔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看着前面马上的两个人,嘴角一扯,无声地冷笑起来。
到了格木坊,池鉴先跳下来,伸手去接左湫。左湫哈哈笑着说自己可以,便直接蹦了下去。叶绪下马之后,眼睛一转,大步走向左湫搀住她,关切道:“不是跟你说过了下马别样吗?万一墩着脚了怎么办!”
池鉴想伸手把左湫拉过来,叶绪却不经意地把她拦到了自己身后,向池鉴拱手道:“多谢池鉴兄弟,湫儿若有何不礼之处,还望池鉴兄弟见谅。”
“湫儿?”池鉴和左湫皆是一惊,池鉴脸上已有不悦。傅赛尔就抱着双臂站在马旁,津津有味地看好戏。
叶绪笑得和颜悦色人畜无害,点点头他道:“对了,之前半年湫儿一直住在塔达城,你们二位没少给她帮助,湫儿都跟我说过。叶绪在此一并谢过,日后若有机会一定好好答谢二位。”
见势,傅赛尔顺水推舟,问:“哦,叶绪你这么说,看样子和左湫关系非比寻常啊!”
池鉴眉头紧锁,看看傅赛尔,又看看左湫,最终看向叶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小湫什么人?”
左湫一脸懵逼,不知道叶绪又想耍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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