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绪这次没有反驳,只是他觉得很奇怪,“你为什么这样想?如果你留在他身边,他便会拥有你一辈子,你也就不会只是一个过客。”
丢给他一个不可理喻的白眼,左湫气得找的椅子坐下来好好喘口气,“你们这些男人,还真是自恋。”
看出端倪,叶绪问:“你不喜欢池鉴?”
“我喜不喜欢谁关你屁事?!”
“不喜欢也好,省的你偏向他老想着给他报信。”
“我偏不偏向谁,管你屁事!我想跟谁说就跟谁说,你还以为这是你的地盘啊?”左湫好笑道:“叶绪,你没有那么天真吧?”
“是谁的地盘不要紧,只要你在我手里就行了。”叶绪很自然地搬了把椅子坐下,道:“你要不信,可以试试。我保证你死在我前面。”
叶绪的眼神让左湫一阵恶寒,忍不住往后面躲了躲。但是想起来这里是自己家,便多了点底气,“大话你尽可以说,反正过不了几天,你就得被池鉴他们赶出塔达城,或者,把你送出蒙哲境地。”
“若是真的有那样一天,我保证你也在这里待不下去。”
“那正好,我又不是非要在这里待着。我可以去每一处有好山好水的地方,做一个逍遥自在的清都山水郎。”看着叶绪,左湫笑了,“我又没有别的企图,我去哪里都可以。”一挑眉,讥讽意味十足。
叶绪眼神一寒,连人带椅忽的一闪,闪到左湫身后,狠狠扼住她的喉咙,“你想跟我耍花招?”
他卡得太紧,勒得左湫青筋暴起,更别提说出话来。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保我在这里安然度过一段时间,我便留住你性命。否则的话,今天晚上的月亮你也别想看见!”
手上加紧力度,“你可想清楚了再回答!”
左湫两脚乱蹬,手死死扒住叶绪的手,想把他的手拉开出一口气。挣扎是无果的,在她快窒息而死的那一刻,叶绪的手骤然一松,“想清楚了吗?”
左湫的脸憋的通红,拉开他的手甩到一边就俯下身去跪倒在地拼命咳嗽。看着她这样狼狈,叶绪嘴角抿起来,手动了动,最终蹲下身,问她:“咱们这可说好了,你选的是什么,好好记清楚了。”站起身,找到茶壶倒了杯温水递给女子,“喝点水,好得快一些。”
抬起头,左湫眼睛血丝满布,恶狠狠地盯着他,骂道:“混蛋!”咬牙切齿。
抓住女子的手,把水杯塞进她手里,叶绪道:“你现在可以好好骂,不过出去了就好好记着你和我的关系,想一想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笑着看着左湫接住杯子,叶绪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别的不说只说你是我娘子吗?因为以后我会和你同进同出片刻不离,只有这个理由,才看起来很合理。”
颤抖的手把杯子送到嘴边把水喝下去,左湫知道他不放心自己,知道他会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半步不离地监视自己。看着喝空了的杯子,她忽然笑了,“好啊,既然你要跟着我,就好好跟着,半步都别离开,否则我得了机会便跟池鉴说你是金夏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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