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得很特殊,不是现在少年人爱的大袖翩翩的风流模样,而是把袖口束紧了,干净利落地像个武夫。
“魏子期,往后面去。柴小官人未痊愈,你就不许坐。”上面白面皮的何先生发话。
少年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往最后面走去。青黛甚至都能感觉到他沉稳的脚步,很扎实的落在地上。
坐在她旁边的魏子梦担忧地看着自己暴脾气的哥哥,一边在心里骂何夫子欺软怕硬。
魏子期被那柴墨初也打了好几拳,怎么不见何夫子训斥那柴墨出。就因为柴府是高门,她哥哥只是一个五品小官的儿子,所以那何夫子如此偏心。
魏子梦不服气,撅起了小嘴,在屋子里搜寻着那倒霉蛋柴墨初的身影。
母亲为这件事,不知道送了多少礼给柴府,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好不容易把那柴墨初服侍好了,可以念书了。
可是怎么没见到他呢?
魏子梦愤愤道:“他迟了这么久,夫子也装作看不见。”
柴墨初是柴府第二个儿子,虽为庶子,但也是十分宝贝着的。他品行恶劣,自小被宠溺坏了。
青黛听到这里,觉得与自己那位要风得风的四姐姐十分相似。
于是便点头表示深有领会,魏子梦咽咽唾沫,说得越发起劲。
“你是不知道他有多过分,他竟然公然去拽沈五小姐的头发。”魏子梦气到唾沫横飞。
“且不说男女有别,他如此唐突,轻薄了人家。吓的那沈五小姐花容失色,我哥哥瞧不见他这轻佻的模样,便打了他。”
青黛点点头,极赞成魏子期的做法,这种人是该打。
突然门口似乎站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