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所说之事岂是公孙锦所想之事,不过公孙锦却也没有驳回。
此事便算是成了,顾云自然是有几分解困的喜悦,阔步而去。可公孙锦坐在太师椅上却有几分愁色,手里头转着扳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老管家进来之时也未曾好转。
“庆叔,给岭南送信让他们准备三千上好的货。”
老管家跟着公孙锦不是一年两年,一听这个话,心里不由得一慌,“大人是答应那人了?”
半月前便有人找上门来说要买岭南那块地,岭南穷乡僻壤有何好处,说此话之人居心定然不简单,对大人的底细也是摸得很明白。
而今天这派人来的人竟然还亲自来了,听大人的意思,估摸着一开口便要了三千件。
公孙锦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庆叔见他不说话也只能退下,连忙写了飞鸽传书给岭南发送了过去。
三千件这个数目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且不说这三千兵器用来做什么,这背后的三千人定然也是一个硬茬子。
这顾云一出公孙府大门便一路坐着马车再一次回到了抚月楼,可这次他并没有亲自进去,反倒是差了人送了一封信进去。
秋姨在前头招呼客人正是忙的时候,可还是注意到了探头探脑的送信随从,正是白日里站在那被叫做顾云之人身后的。至于说她为什么记得这般清楚,仅是因为这随从与他人不同,眉心右上角有一颗黑色的胎记。
“鸨母,这封信是我家大人让我带给抚月姑娘的。还有这纸鸢是我家大人给那小女孩的。”
秋姨本想拒绝,毕竟这京都城里想要写信给抚月的人太多了,因为起初几日她一封信也不收,所以这才打消了大家伙送书信的念头。
可这次的信显然不同,瞧着今日小姐的种种,许是有用,于是将那信件收入袖中,将那随从送至门外,在看到马车之时一滞随即恢复如常。
等到秋姨来寻魏子风之时,屋里头的魏子风正在沐浴,隔着屏风说了刚刚发生在大堂里的送信之事,魏子风撩水的手停了一下,旋即恢复如常。
待洗净擦干,披了一件银白色缎料绸衣这才走到了放着信件的桌旁,凑近烛火才将那信从信封里头拿了出来。
一眼望去,这信字体飘逸一眼望去赏心悦目,这么多年来见过的字画不少,可这等风范的也不多见。
这信里头内容写的是一往情深的爱慕,落款处正是那顾云,这顾云莫名其妙地送了这封信又是何用意?
顾云……顾云……
魏子风心里头一直咂摸着这个从今日白天便一直出现的名字,竟然有些耳熟,可至于在哪里听到却给忘了个干净。
难不成真是因为那毒,毒到了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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