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静茹同她描述之时所说之语,显而易见这主事一人并不是周文坤,也不是偶然,那便是有意为之,这个顾云究竟有何用意?又到底是什么人?
公孙府会客厅……
公孙锦看着顾云刚刚给自己倒的那杯热茶神色淡淡,脸上的棱角冰冷,周身的气氛低沉的过分,若不是此人有用,恐怕以他此时的怒气值,绝不可能任他安然坐在此处。
以往的他喜不行于色,心不露于外,这许多年来如今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气愤,仿佛最珍爱的物件儿被人高举过头顶,提着一口气,生怕一个不小心那物件儿便被人给摔个稀碎。
“公孙大人茶果然不一般,本来还觉得有些天寒地冻,如今一口茶过后竟然有几分枯木逢春的味道。”
顾云的话若是别人听来定然是云里雾里,可公孙锦听来却是十分了然,指头上的扳指被他转动的更为频繁,颇有一些心乱如麻的意味。
这举动自然被顾云看个清楚明白,嘴角的笑意加深,已是成竹在胸。
“不知道前几日差人与公孙大人所谈之事,公孙大人考虑得如何了。”手里的青花茶盏被他放在方几之上。
公孙锦按动扳指的手停住,眼神掠过顾云之时却出人意料的笑了两声,听那声音竟还带着两分开怀的错觉。
“我可不相信顾大人费尽周折就只是想要我那岭南的那块地。”半月前顾云暗地里派人来说是要买他岭南的那块地,无论开价多少。这大魏这么多地方,偏偏要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岭南,若说他没有其他意思,那才真是见鬼了。
顾云的心思被拆穿,却没有半分窘迫,反倒是意料之中,“昨日去了抚月楼,抚月姑娘倒是不错。”
此事公孙锦是知道的,他早早就派人暗中保护了,有点儿什么风吹草动的,他是都知道的,当然也包括昨日顾云去了抚月楼这件事。
一听顾云提起此时,公孙锦怒极反笑,瞧着他的脸,本想好了的拒绝的话,却被他吞入腹中消化掉了,取而代之的是“顾大人与我相识已有段日子,不如说说真正的目的,或许我们还能谈上一谈,否则那便只有送客了。”
谈上一谈?
那日回来同他复命之人可是说了,这公孙锦只听了前半句便差人将他赶出去了,如今竟然能谈上一谈。
顾云心里头定了神,看来他这次的宝压的还算准,这公孙锦与抚月的关系定然不一般,这事本来从那日将军府里头他就瞧出了一些门道儿,可没想到对于这公孙锦来讲这抚月在他心中的分量当真不轻,否则怎么能与他谈断他财路的买卖。
这岭南哪里只是一块地皮那么简单,那可是公孙锦的风水宝地摇钱树!
“公孙大人开诚布公,那么在下也不藏着掖着,这岭南我并没有那么大的胃口,不过……不过如今有一事需要公孙大人帮忙。”话落一张纸单被顾云从怀中掏出,公孙锦迟疑片刻才从他手中接了过来。
只扫过一眼,公孙锦便将纸揉了揉放入茶碗之中,盖上那盖子任墨染黑了茶。
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公孙锦便抬头对顾云道“货我可以给,不过……”
话还未说完便被顾云给接了过去,“还请公孙大人放心,今日若成,事后之事与大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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