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府可是本王的封地,其中曲径通幽,他又怎么可能知晓!不然本王的人马,又是怎样在你新朝占领期间,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来呢?!”
谦王的心头刚起了嘲笑他这皇兄狂妄愚蠢的失策时,的声音就幽幽响起:
“殿下的是翻过南山后,从保定卫借道而来的暗道吧?秦衡宗早就知道了……殿下该不会以为,您自己的军队,就是铁板一块吧?”
面对嘴角微微翘起的嘲讽模样,谦王有点恼羞成怒,很想上去扇她一耳光,让她清楚认识一下她如今只是他的俘虏的处境。
怒火刚起,谦王又转念想了想,这女人是个聪明人,最是识时务,如今独身一人前来,身处囹圄,却一派安闲自在,丝毫没有窘迫讨好的模样,定然是留了后手。
想到这里,谦王笑了笑,
“是,本王的暗道虽然被皇兄给识破了,但女首辅定是有法子脱身的,是也不是?毕竟,女首辅可是身怀神力之人!”
“是。”回答地干脆利落,“儿能自己脱身,也能帮着殿下和您的人马一起脱身,只不过,儿有两个条件。”
“。”
“第一,五年前,儿在玲珑镇时,殿下给了儿一枚催心丹,虽然事后儿已着人拔除了些许毒素,可是至今仍有余毒留存在体内,儿希望殿下可以将这催心丹的解药赐予儿。”
如此道,当然没有将解毒的希望寄存在这阴毒的谦王身上,只不过用这样的法,来稳住他罢了。
果然,一听这条件,谦王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他先着随军行的御医给把脉,在御医确认体内的确留影催心丹”的毒素后,谦王简直欣喜若狂。
没想到多年前拴在脖子上的锁链,到如今居然还能用!
这突然送到手上的把柄,谦王怎能不心花怒放!他一点都没有想过,作为皇室祖传毒药的“催心丹”,可不止他一人拥樱
竭尽全力控制住脸上欣喜的表情,谦王故作严肃道:
“可,一旦你帮本王与手下摆脱皇兄的包围,本王就将那催心丹的解药给你。”
“第二,儿想在两日后,与珍裴在簇成婚。成婚当日,秦衡宗在外圈的包围定会有松懈与漏洞。我们就在那晚上,突围出去!”
听到出“成婚”二字,珍裴不可思议地微张了张嘴,等明婚礼只是一个“障眼法”而已,珍裴心里又有着些许的失落。可是即使只是“障眼法”,珍裴的耳朵依然悄悄地红了。
谦王则细细想了想,用打量的眼神看着,问道:
“你可有把握?若突围失败了,皇兄不会杀你,却绝对不会饶过我和我的人马!……林姑娘,别让本王知道这是你耍的什么花眨别忘了,如今你等二饶命,可还是在本王的手里!”
“殿下多虑了,儿未来的寿命,可还拿捏在您的手上呢!就是为着儿自己这条命着想,儿也希望殿下可以平安突围出去。
再则,若您什么都不做,在慈候坐以待毙,难道秦衡宗就会饶了您和您的人马了么?”
谦王思虑良久,将所言翻来覆去地思量,最终无法从中找出任何的漏洞,遂决定相信她一回,道:
“那本王就等林姑娘发出突围的信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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