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明知是陷阱,她也必须过来,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上路。
其实正是因为有了上一世的记忆,对死亡这件事儿,也不是那么地执着,她不怕死亡。可是她怕,下一世,与珍裴擦肩,彼此再无交集,成为陌生人。
像珍裴这样的傻男人,她觉得自己修几辈子的福气,也不一定能碰到,像她上辈子,不就没有碰到吗?
所以想在这辈子的余生,好好珍惜他。
至于秦衡宗,他还沉浸在刚给他展露“神迹”所带来的震撼郑难怪,难怪新朝可以在短短五年内崛起得如此之快!难怪,他那好二弟此次这么热忱地与自己合作,原来,都是因为眼前这女子!
秦衡宗眼神贪婪地盯着,就像只鬣狗盯着猎物一般。若得此女,新朝算什么,鞑靼又算什么!扫平下,还不只须臾间!
只可惜这样的“神力”不能直接夺过来为自己所用,还得哄着人自愿为自己效劳,啧,麻烦!
思及此,秦衡宗换上一副求贤若渴的面貌,淡笑道:
“女首辅如此大才,本不该屈居于的新朝,朕若是一早识得女首辅,定能让你的才干得到更大的施展!
好在,如今也不算晚,既然女首辅如此深明大义、弃暗投明,朕也绝不会亏待你,你在新朝什么待遇,在朕这儿,只会给你更高的尊荣和权力!”
“陛下抬爱,直唤儿名讳即可,女首辅只虚名,儿实不敢当。”
“莫再妄自菲薄了,以你之能,普之下又有哪个女子能与你相当?”着,秦衡宗上前,捏起的下巴,轻笑道:“起来,朕如今后位空悬,却不想冥冥之中上自有安排,也许一直以来,朕等的就是你呢?”
看着秦衡宗对她露出自以为最帅的笑脸,心里冷笑不已。好像在这些古代男人看来,要征服一个女人,只要给她一个身份就行了。后位?嗬,所以在他们看来,再有才的女人,也只配被他们关在后院养着是吧?
可惜,就此行的目的来,她对这所谓的后位还真是一点点都瞧不上。
“谢陛下错爱,儿既然来此,又是最先找的陛下,就是对陛下您最大的投诚,无论如何,往后余生,儿都会誓死效忠陛下,只要陛下您答应,协助儿办成一件事儿……”
听着用平静的语气,慢慢将她的所求娓娓道来,秦衡宗的脸一点点地拉了下来。
的条件很简单,就是救珍裴。她不要什么后位什么权势尊荣,只要救了珍裴,她自然会投桃报李,死生追随。
提出这样的条件,对秦衡宗来,实在是有点不知好歹,不过也无妨,他又不是真倾心于她。施恩以挟,再加上毒药的保障,秦衡宗有信心控制住。又转念一想,将珍裴从老二手中救出,再拿捏在自己手里也好,这样不是又多了一个可以要挟的人质么?
是以,秦衡宗将脸上的不快隐了下去,正想做出一副大度的善解人意模样,却被进门的属下打断:
“陛下,谦王将那珍裴绑在城墙顶上,扬言想要救人,女首辅只能一人进城……是您的人,不能陪同。”
闻言,对秦衡宗行了个大礼,道:
“如此,一切都拜托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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