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珍裴闭上了眼睛。其实只要自己落在了他们的手中,他就知道自己得不到好了,如今,他只求速死,不要拖累。
当十个高背熊腰的粗汉鱼贯进入他所在的牢房时,他思忖着,该怎样做,才能激得这婊子做派的谦王杀了自己。
可是转念又一想,自己哪怕死了,卑鄙的谦王仍然有可能用假消息诱使前来,又该怎么传消息出去,让不要来呢?
珍裴被一粗鄙的汉子踢了一脚翻了身,脱臼的手臂被压在身下,痛得他额头沁满了汗珠。珍裴闭上眼,极力将思绪都集中在身上,不去想接下来要面对的折辱。
千钧一发的恍惚间,珍裴听到有人进来向谦王回禀着什么,却听谦王反应颇大地惊诧道:
“什么?她一个人过来?”
一个人?珍裴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
“是的,新朝女首辅只身一人前来,一到城门外就被秦衡宗给拿下,此时不知被秦衡宗扣押在何处。”
“……你确定,她是独身一人?就一人?”
就连谦王,也觉得不可思议。
“是的,城外所有士兵都亲眼所见,那名女首辅只一人前来,身后没有任何士兵或将领,连个丫鬟都没樱”
谦王听了,来回在牢房外踱步,他既感慨这女饶胆大包,又忧心这女人被他大哥所扣押,会不会被他大哥纳入麾下。可不要自己忙乎这一通,结果却是为他大哥做嫁衣。
想到这儿,谦王就觉得挠心挠肺的,深怕再一次错过这女人,错过称霸九州的机会。他再也坐不住了,立刻就想去找他大哥要人。
沉吟片刻,谦王挥了挥手,打消了要折辱珍裴的想法,并吩咐手下:
“找个郎中帮他看看,给他收拾个人样出来!要快!”
要快!趁他大哥还不知道这“女首辅”真正的价值之前,把人要回来!
可是秦衡宗真的不知道吗?
看着手里熟悉的“催心丹”,讽刺一笑,想这大秦皇室还真是没甚新意,控制人心的手段都一样一样的。
与上次一样,丝毫没有犹豫地一口吞下这催心丹,仿佛生死早已置之度外的模样。
为什么没有随军去解围平凉城,却只身一人来到这永平府救人呢?
她也不想的。
一辈子筹谋算计,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这一次,却实在是赶鸭子上架。毕竟带来的军队人数有限,抽不出一丁点用以转圜救人。
权衡半,她想想罢了,对秦仁、对新朝、对百姓,她早已付出太多,又亏欠珍裴太多,于理于情,她都不可能放任珍裴一个人陷入危险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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