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而恍然大悟,如同想起一般,“瞧我这记性,果真老了,又去内室拿了一木盒,装着整整齐齐四个瓷瓶,“记着可别忘了。媱媱,可得盯着四,可别让他整忙叨叨的,不顾身子。”叮嘱着,交到薄屹手郑
“行,你与刘叔照顾好便是。这次,我便将白颜带回去了。”薄屹笑得无奈,每次便是这般一番番叮嘱。
“行,本就是帮你看着的,这东西也是有灵性的,不见你,每日都焉耷耷的,怪心疼了。”榕姨爽朗的送着两人出门,“行了,赶紧的,今日也没日头的,别混着黑便不好的。”
一旁卧着的白鹿,似是听懂人话般,围着两人便不住转着圈儿。清媱着实欢喜它,俯身顺了顺它脑袋的毛发。
出门时,清媱礼节,向易浔颔首示意,却被薄屹一个转身,拉着手便大步而去……
易浔笑着对榕姨一句,苍白无色,“看来,今日来的不是时候,扰了榕姨伦。”
“哪有!也不知这子,脾气对你就顶冲,不过四也就刀子嘴的,犯煞哟。”榕姨几分无奈,摇摇头。
自家四,不知为何,
打一开始,本以为两人年龄相仿,又同是习着医术,不分伯仲的,能有些话题罢,结果每次便是如此结局。不清也理不顺噢……
望着青石板上,一抹雪白,一抹墨色,山风中错杂交融,身旁跟着一只乖乖巧巧的白鹿,大概都会觉着,年岁便本该如此番静好。
薄屹不愿承认,自己是怕的,他厌恶易浔一副总是弱不禁风却又总是时时前来挑拨一句的神情,上一世,总归是他陪了媱媱到最后,想到这些,心头嫉妒便如火一般,燎燎挠心。
总是怕,他的阿媱仍是会离他远去,怕,终归又是负了她……自负谋算运筹帷幄,皆以为他事事成竹在胸,侧首瞧了瞧身旁,专心捏着青菜叶,一路逗弄白颜的女子,不过,这一个软肋罢了。
所以,重活一世,从一开始,多少人以为他只是心图大志,胸有仇恨填的满满当当,其实除此之外,不过是便在,一一扫清,那些障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