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殿下与那易公子,似是有些过节”清媱有些狐疑,“前些日子,为了莹翟的事儿,那丫头损了臻绘轩千金的物什,还算欠了他人情的。”清媱向来对恩怨记得分明,很是看郑
“嗯,早便两清了,”薄屹这才幽幽一眼,当初知晓她独自去臻绘轩是气的,自己虽在外,可早些便知会她,有事儿便去王府寻李管家的,“多久还记得如此清楚,怎么不记着些本王的好。”
“我与殿下,到底,识得也不算长,”清媱皱了皱眉,显然一本正经,委婉着其实不是不记着你的好,只是确实没甚么好记的。
薄屹脸色更是暗沉了几分,我这救也十回八次了罢,没良心的一句识得不长!与她这性子计较,自己少不得迟早气的胸闷气短不淡然的。
“怎么脸色有些不好是这日头,哪里不舒服吗”清媱瞧着他,嘴唇有些泛白,估摸着怕是今日上山下山背着自个儿,有些受不住了。
“若是,王妃如此认为,不妨当本王在攒些体力。”一如往常,如潭水凌冽醇厚,丝丝凉意。
瞧着她总是如含着一汪春水的眼眸,泛着薄薄的雾气,便总想要逗弄她几番。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倒也黄昏日暮便回了赫王府。
华灯初上,王府倒不似寻常官宅,挂着清一色火红流苏的灯笼,沿径的石台雕塑灯架。一汪湖水,环着偌大的赫王府,沿着水色灯架蔓延,沿途婆娑倒影的杨槐,清柳亦是如此挂着玲珑袖珍灯笼,闪烁着温暖潋滟的倒影。
“殿下,我们便真也一次不进宫拜见”清媱
“你想见你姑母”听着她有些遗憾的语气,便是知晓她心里如今打着的九九。
“嗯,自,姑母也比我大哥哥大不了多少年岁,其实罢,姑母与我,比我大哥哥都还亲一些的。如此大的事儿,她便要去行宫住着,多是冷清……”清媱也不掩饰,语气有些怅然若失的担忧。
“那便去看看。”薄屹本还耷拉这一张脸,到底总算对她狠不下心的。他怎会不知晓,她时虽锦衣玉食,实则如被深养在笼中的鸟雀,不然当初也不会巴巴的,每日在墙脚,等着个心怀叵测的少年,予她讲讲南海北,这大周外的四季春秋,那时,她的眼中,盛满的是璀璨星子……
“待寻个时日,陪你一道去。”薄屹轻轻抚了抚她发梢,想着那些如风烟云霁的岁月,便掩藏不住嘴角的笑意。
“行,那便,先谢过殿下!”清媱一双杏眸弯弯。
“对了,还有一事。”薄屹始终还是得提醒她一句了。
“何事”清媱反问道。
“你兄长,此次回京可是带了名女子。”声线绵长,如磁石般引人感慨。
清媱心头一跳,这侯府内宅之事……“你怎的知晓”,总觉着,他过于神秘,事事具晓,清媱心头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字字珠玑,目光也泠然防备几分。
“这些事,还不值本王如此上心,也并无王妃心头所想那般龌蹉,只是好心提醒一句,此女子身份可有查验便如此冠冕堂皇入了门,侯府怕不是也太过轻易”薄屹盯着她,心头不得不有一丝怅然,也知晓怪不得她,总归,何时才能对他毫无戒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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