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怪不得易公子通晓医术。”清媱笑着回答,听着那一句,不知殿下未与你提及,心头总归辗转反复了些。
“觉着事罢了,也无需提及。”薄屹面不改色着。
“也是,殿下日理万机,其他,便从来都是事。”易浔仍是微笑,懂的人,总归知道另有深意。
薄屹瞧了他一眼,讳莫如深挑唇一笑,既是有话,那边让你倾囊相吐。
“郎君,本王向来不喜拐弯抹角,有话,不妨直。”
“便不知,是否殿下所想真心所想了,噢,这才提醒在下,前些时日不巧正是遇上一大师,提及一段缘法……不知殿下是否有兴趣一听”清媱瞧见,易家郎君的目光,落在她与薄屹的身上,一扫而过。
“并无兴趣。”薄屹似是咬出几个字。
一时,三人相顾无言,各怀心事,有些兴致缺缺。
薄屹瞧见,眼前此人一脸情深不寿,直勾勾瞧着自己丫头的眼神,便想剜下那双薄雾蒙蒙的眼,扔去喂狗。
正巧榕姨转了房门,回了来,
“榕姨,我与阿媱方过大礼,府中还有好些需她熟悉,便下次再来瞧你。”薄屹本就不愿见他,也不惺惺作态,假作掩饰。
“啊……行,这倒是个礼儿,可也别累着媱媱,得懂心疼媳妇儿。”榕姨也不避讳,一脸宠溺瞧着眼前一对端端立着的璧人。
一字一句,都如刺扎在易浔心中,不禁苦笑,是啊,若非遇见一大师,若非勘破机,为了她,他何须一直等,眼睁睁瞧着她又重蹈覆辙,嫁予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