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声声入耳,不多时便来了咱上头的陡坡之上,有人翻身下马查探,那人偷懒,并未走下百来米的缓坡,从上往下看视线有一定的盲区,咱们就躲在这盲区里头。
来人如果是能武和一灯大师,他们一定会呼喊咱们的名字。如果暗搓搓的不做声,肯定是那驼背老头一伙的。
好在马蹄声很快重新响起,得得的马蹄又消失在咱的耳朵里头。
静立半响,三娘把卫然头脸上的灰尘扒开,布巾扯起露出一张视死如归的老脸。
“你有解毒的药吗?”
“在怀里。”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危险解除,又变成一张冰山脸了。
还是这样比较习惯,三娘扫开他身上的灰尘,爪子伸向他的胸口,里头瓶瓶罐罐居然还挺多,就不怕被人打了一掌瓶子碎了插到胸口莫?
将里头东西尽数掏出,一个精致的朱红色小瓷瓶,一盒白玉盒子,一个挺旧的绣着小老虎的荷包,还有一个牙白的小胖瓷瓶,堆在地上。
每个瓶子都十分细腻,十足的工艺品。特别引人注目的,是那个白玉盒子。如果没有认错,林家坳子山洞里头,自己袖子里藏的那个盒子,和这个如出一辙。
“牙白瓶里,一颗服用,朱红色瓶里,三颗碾成细粉,敷在伤口之上。”
擦了擦手,扭开小瓶子,“一颗效果够吗,要不多整几个?”
他已经一脸生无可恋,三娘便将那牙白骨瓷小瓶里倒出一粒黑溜溜的丸子,闻起来一股淡淡的药香。把牙口张口,塞到他的嘴里,咕噜咕噜吞了进去。
接下来有个难题,他的伤口在肩头,那柄银镖插在上头,又添了许多灰尘,这伤口恐怕已经感染了。
他的腰侧还挂了一把小小的匕首,刀鞘外头包着柔软的牛皮。
匕首闪着寒光,很是锋利,卫然肩头的衣服只轻轻一滑,便开了几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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