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烟吗?”
易终年拨通了赵怀的电话。此时,赵怀已经身在宿舍。
“我没有。不过,”他顿了顿,轻笑一声,“Kevin那里,可能有女士香烟。”
“……”
没再搭理他,易终年径直挂掉电话。
暗黑的楼道里,亮荧荧的手机屏上,时间显示是十一点一刻。
楼道拐角,他低头看了看楼下。大部分商店都黑了灯,路边还剩三两家营业的烧烤摊子,和亮着广告牌的24小时便利店。
疲惫地打了个哈欠,易终年揉了揉眉心,还是决定下楼买包烟。
他不常抽烟,但他知道,他现在需要几根尼古丁帮他稳定烦乱无厘头的思绪。
病房里,许是镇定剂只输了三分之二,余生提前醒了。
顶着微懵的大脑,坐起了起来。看着空空如也的黑皮沙发,她下意识起身穿鞋,出了病房。
双眼,仍旧有些惺忪,不是很清明。
“易终年,你在吗?”
漆黑空荡荡的楼道里,余生扒着房门,怯怯喊了一声。
刚刚梦里,她梦见他撇下她,单独回了山上。临走前,还冷声给她判刑:我就没见过比你还不让人省心的女孩子!
决然的判词,决然的转身。再没回头,看她一眼。
寂静无人的夜里,楼道回声很大,旋转了好几圈才逐渐消散,变相地回应着她:易终年,不在。
心,下意识揪紧。
他,真的丢下她独自回去了?
她转而双手抱肩,上半身有些发凉。不知道是因为白T恤比迷彩军裤更薄,还是上半身离着心脏更近。
略微沉吟,她下意识咬住下唇,倔强地抬起头,一瘸一拐地寻到了赵怀的办公室。
“当当当……”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