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儿,是不禁念叨的。
Kevin帮余生擦好手脚,转身到洗手间洗毛巾。
一边洗,他还一边碎碎念,“坏丫头,也没她说得那么脏嘛。行了,这毛巾我也没用过,就给她留这儿吧。”
洗手间外,易终年没有答话,Kevin也没太在意。
毕竟,以易终年的性子,要是真答复了他,反倒奇了怪了。
挂好毛巾,他又踩着小碎步走了出来,本来是想就此告别,回去敷张面膜再睡个美容觉。不料,一出洗手间,就被眼前的画面闪着了眼。
病床旁,易终年默不作声半跪着,一只胳膊被余生枕在投下,抱得死死的。
她睡得很不安稳,小脸上原本精致的五官现在苦巴巴得都皱到了一处。紧闭的眼角,两行浅浅的湿痕,一路向下,滴落在易终年的手臂上,很快晕开成花。
“不要走!”她在不安地呓语:“小年子,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我不要呆在这家医院,我不要!”她使劲摇晃着小脑瓜,眼角几滴泪水飞溅。
“我会听话的,你不要不管我……不要!”嗓子哭得发哑,她哽咽道。
声音很小,软糯又无助:“我害怕,特别特别特别地害怕——”说着,双臂又使劲地抱了抱易终年的胳膊。似乎,这样能让她安心些。
“你倒是说句话啊!”Kevin看下去了,气急地推了推易终年的肩膀。
“说什么?”易终年抬头看向他,脸上露出少有的迷茫。
“安慰她呀!”
不经大脑,Kevin当即脱口而出。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无奈地拍了拍额头,“瞧我这脑子,让你安慰她,估计比让母猪上树都难。”
“闭嘴!”易终年想都没想,当即就是一记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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