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六年四月底,樊书金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准备回老家了,但想先到古城去找樊小义玩玩,已经订了五一的火车票,并问我有没有时间一块去,还说最近联系不上张大成张老板了,如果能联系上他就让他也去古城玩。我当然愿意去,古城好玩好吃的地方太多了,关键还有两个哥们陪着,便答应了他。然后我跟张大成打电话,但是电话却停机了,网上发信息,他也没有回。这都什么事儿,想多找个兄弟共游古城都难!
五月一日的上午我就到了古城,而樊书金到了傍晚时分才到,还是我和樊小义坐公交车去接的他。我们站在出站口外边就看到了这个家伙,他还是没变,跟去年比起来还是有点胖,但步履仍然轻盈,他拉着拉杆箱、扛着大包朝我们走过来。
出了站口,樊小义接过大包,说:“樊大厨,来了就来了呗,咋还带那么多礼物呢?”
樊书金的脸有点红了,答话说:“这都是被褥。”
我们心想:樊书金肯定有事一直瞒着我们,在首都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呢?他在电话里说的“准备回家”,原来不是回家探亲啊,而是回来就不再去了。
樊小义问:“这是咋回事啊?”
樊书金“唉”了一声,然后说:“回你学校再说吧,樊大学士!”
我们站在公交车上,谁都没有说话,看着华灯初上的古城,依然显得很美。
到了学校,把张大成的行李放到樊小义的宿舍,张大成说:“兄弟们,哥们我有钱,请大家吃大餐!”
樊小义说:“吃什么大餐!先把你的事情说清楚。到底咋回事?是不是……?”
张大成还没等樊小义把话说完,就被张大成拉着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樊大学士,你现在咋那么磨叽,你让我饿着肚子,咋给你说,刚才在公交车上我看到了附近有一处夜市,看起来很火爆,我呀请不了你们吃大餐,就这夜市吧,走吧。”
樊书金边走边喊,“人逢知己千杯少,今天不醉不休”,紧接着又唱起了歌: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
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
昨天遗忘,风干了忧伤,
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
生命已被牵引,潮落潮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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