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宫?未向姑娘介绍,我叫李颉南。”李颉南听到桃灼误会了他的名字,当下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音,他将自己的名字告知了桃灼,可见她还是一脸的迷茫,便拿来了纸笔,将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写在了纸上,桃灼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的名字叫李颉南,不是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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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少爷……”福贤院的下人见到了曲清流,不禁慌乱的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曲清流的估算错误,那山妖狡猾的很,不仅和他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甚至让自己绕进了它设计的圈套,害他足足被困了三天,幸亏最后他还是将山妖收服了,否则这趟出门可就笑掉九重天上那些人的大牙了。
“桃灼呢?”曲清流的脸色沉了沉,见到下人这般,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曲清流快步走进了福贤院,发现院子里的摆设跟他离开时大不相同,并且那个熟悉的粉色团子也没有出现在福贤院中。“她,她出门玩去了,还没有回来。”下人不敢对曲清流说实话,只能按照曲徵的吩咐,对曲清流撒谎。
得不到答案的曲清流并没有要继续在他身上浪费时间的意思,他推开了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后,将土地老头儿召唤了出来。“神君莫急,桃灼如今并无危险,她暂居在七皇子的别院里,好吃好喝伺候着呢。”土地老头儿揉着自己快要被曲清流踩出包来的脑袋,不等曲清流开口,他便已经将曲清流想要知道的事情如实告知。
“她为何在李颉南处?”得知桃灼的下落,曲清流的脸色稍微缓了缓,可不过眨眼,他的脸色又变得难看了起来,桃灼那个蠢东西对男女之事一概不懂一窍不通,若是李颉南对她图谋不轨,她岂不是被他吃干抹净了么,再者,他看那个李颉南根本就是个色中饿鬼,成天便只围着女人转,不务正业游手好闲。
“说来倒是惊险……”土地老头儿捋了始末,将这几日曲清流不在曲府时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曲清流越听脸色便越发严峻,待土地老头儿将话说完后,曲清流便压制不住自己不知从何处冒出的怒火,抓着他的衣领,将土地老头儿提离了地面,“神君,你可万万不能迁怒于小仙呐,可不是小仙对桃灼下杀手啊。”土地老头儿惊得赶忙摆着手撇清关系,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曲清流再气也不能将账算在他的头上啊。
“既然你清楚这一切,为什么你不出手救桃灼,万一李颉南绕了路回宫,桃灼岂不是已经遭了毒手?”方才曲清流听到桃灼险些被杀手侮辱并且命丧他手时,他的心都快提到了喉咙处,土地老头儿明知桃灼有危险却不出手相救并袖手旁观,这笔账不算他头上要算谁头上!
“神君,这事怎么会有万一,此乃命数……”双脚离开地面后,空气似乎便变得稀薄,土地老头儿不时蹬了两脚,借此提醒曲清流他还没将他放下。“我这就去把她接回来。”不管如何,李颉南对桃灼不怀好意是事实,为了不让自己担心的事情发生,曲清流愤愤地将土地老头儿放了下来,急冲冲地出了门。
李颉南平日虽然都住在宫里,但在靖安城他也有自己的别院,曲清流从曲府马房牵了一匹马,骑着马很快便来到了李颉南的别院前。别院门前有侍卫看守,曲清流下了马,向守门的侍卫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后,甚至连进去通传一声都没有,便直截了当回道:“这里是七皇子的别院,没有你要找的人,速速离开,休得在此扰攘。”
桃灼明明就是别院里,可他们竟然说没有,这分明是在敷衍他,曲清流很是生气,当下想要跟侍卫据理力争,可转念一想,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们分明是不想他知道桃灼的下落,即便他在此跟他们说到喉咙沙哑也没有半点用处,还会打草惊蛇,万一李颉南将桃灼带到了宫里去,他要想再接她出来,那便是难上加难了。
曲清流行到了暗处,将土地老头儿唤了出来,没有开白场,直截了当道:“你潜进去把桃灼带出来,我在此处接应你们。”“神君,你这不是为难小仙么,你明知道小仙不能干扰凡间的运作,这样罢,小仙给神君出个主意,今晚趁着侍卫打瞌睡时,你便翻墙潜入别院里将桃灼带出,以神君的身手,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土地老头儿不敢以身试法,他的眼珠子在眼眶里快速转了一圈后,给曲清流出了这么一个主意,虽然平庸,但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曲清流看着面前那堵围墙若有所思,这土地老头儿是指望不了了,他想要救出桃灼,真的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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