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怎么没有!”杜有余一脸严肃的说:“这个和尚的来历实在神秘,我派出最得力的手下都打听不到任何关于他的身世,查不到他师承何人,查不到他何处出家,更不晓得他出家以前是什么样的人。还有就是他到底都有些啥本事我们也所知不祥,就连他两个徒弟也是每次见到都会变得更加厉害,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到现在我也只晓得那和尚会缩地法和灵通法……”说到这杜有余突然记起一件事来,神情一变看着马有金问:“我听说你在成都曾请十八子破了和尚的灵通法,并把那神通封在一面铜镜当中,是不是真的?”
“还有这事?!”牛犩和向大白眼睛齐刷刷的望向马有金,十八佛站在一边也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你娃现在咋个办,这镜子的事可不是我出卖你的,你总该怪不到我头来!叫你狗日的好表现,抢老子风头活该背时!
遭了!马有金听此一问也是暗叫不好。这面铜镜一直被他视为对付和尚最后的依仗从来都不敢拿出来招人眼,万没想到杜有余居然会晓得这档子事,要是他们逼着自己交出去该如何是好!
“嘿,说话撒!”见马有金半响没说话,向大白瞪大了眼问他:“那铜镜呢,拿出来给爷看看!”
“丢了!”让他交出铜镜那是绝不可能的,马有金打定主意只说丢了。垂头丧气不无惋惜的说道:“本来一直带在身上的,可上次在石崖寺被和尚几个追的急了就落在了寺里,现在应该都被大火烧成铜汁了。”
“真的?”杜有余一脸不信。
“真的!”马有金信誓旦旦说道,说的他自己都信以为真,把假话当真话说这也是他多年生意场上练出的一个本事。又指着十八佛:“不信你们问他,我们上次是不是走得匆忙,什么都没带就走了,随后寺里所有一切都被那和尚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问我!十八佛也愣了。老子知道个屁啊,上次是走的匆忙,可那时自己被罗修打的头昏脑胀哪还记得当时的细节。不过他倒没急着指出马有金说慌,而是暗自琢磨起马有鑫的意思来。
牛犩一边运气神通暗暗查探马有金内心,一边问十八佛:“有没有这回事啊,我的好侄儿?”
牛犩的一句好侄儿可算是提醒了他。“滚你的吧,有需要就是好侄儿,刚才把我甩一边跟马有金说话咋没把我记起!”十八佛不傻,一想就通。他看出眼前这个师伯并不是出看在往日师父情面收留自己,只是想自己为他所用。再说自己想借鬼城这块跳板混出个名堂,说不得将来很多地方还要跟马有金互相合修行,这小子的脑瓜确实灵用。要是因为一句话把他害死了,自己在鬼城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事连个商量相帮的人都没有。当即替他把话圆了下来:“是,是有这回事。”同时悄悄瞟了一眼马有金暗道:老子这次就帮你圆了话,你小子要懂得起才行!
马有金让三个鬼王向十八佛确认自己的话,也是在赌十八佛还不至于蠢到看不清形式。直到听他说出有这事,心里才长出一口气。趁三人不注意对十八佛微一点头表示领情。
“老牛,你怎么看?”杜有余看着牛犩问道。
牛犩当然知道他问的什么意思,冲他点点头:“没问题,不是假话。”
既然牛犩说没问题,杜有余也就只好不再追究铜镜之事,不过狠话还是要说的。“小子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要是被我发现你没说老实话还悄悄藏着那铜镜……哼!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不敢,小人绝不敢欺骗三位爷,若有半句假话三位爷把我丢十八层地狱挨个尝一遍就是!”马有金挺直了腰板,字字掷地有声。跟着又赶紧岔开话题,一脸讨好的问杜有余:“杜爷,咱们可以接着说刚才的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