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犩坐在大堂上首见杜有余老神在在的养起了神,向大白脸转向门外只把一个硕大的屁股对着自己,晓得他两个是打定主意不接自己的话。干脆也往椅子上一靠,两眼望着屋顶不说话了。三个鬼王各你不看我我也不理你,都坐在那一言不发的拼起了耐性子,就看谁忍不住最先打破沉默接下这个话来。
这下可苦了站着的马有金,十八佛是习武之人,就是站上一整天也不在话下。可他堂堂一个大少爷几时这样站过,初时还不觉得什么,等他站的快有一个时辰时候就觉得脚心开始发麻。再过一会更是腰也开始酸了腿也变得软了,两条大腿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不行,你们几个坐在那不嫌累,十八佛他也不怕站,可老子凭啥要受这个罪!不行,绝不能陪你们这样站下去!”马有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本来早上就没吃饭,这都快下午了水也没喝上一口。此时真的是饿得前心贴后背嗓子也直冒烟,加上站的腰酸背痛腿抽筋,他的脑袋是一阵接一阵的发晕。
实在受不了这份罪的马有金也豁出去了,用力吞下一口口水润了润嗓子,又轻轻抖了两下酸麻的腿走到堂下对着三人拱手说道:“三位鬼王大人在上,小人斗胆想问一句话可不可以?”
向大白屁股对着所有人,动都没动一下:“滚!”
杜有余缓缓睁开眼看了他一下:“你娃要问啥?”
牛犩是个急性子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有他说话正巴不得呢。“你说。”
只要牛犩同意马有金也就没了顾虑,转着脑袋一边看向三人一边问:“请位三位大爷有哪位是不恨那个悟明和尚的?”
“老子只要他死,你说恨不恨!”随着一声怒吼,一直背对大家的向大白转回了身。
听到向大白的怒号,马有金微微一笑:“大力鬼王这是真恨呐!”
杜有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不用给我明知故问,刚才说了那么多你就一句没听见?爷三个哪个不把那和尚恨的要死,你娃想说啥就直接说,不用拐弯抹角!”
“是是是,不敢,不敢!”马有金急忙点头表示明白。心想这家伙也是个有心机的主,不像牛犩跟向大白那么头脑简单好忽悠过去,自己说话还得注意点。转瞬间他心里就有了定数,决定还是发挥自己多年来与人生意上讨价还价的本事,对三人言之利弊促动他们联手对付和尚。他己经看出来了,这三人其实都有心合作,只是一时放不下脸面而已。
“敢问三位爷觉得次次败在那和尚手上究竟是啥子原因?不知杜爷有何高见?”马有金不露声色的先在称呼上改了口,要在三人的潜意识里拉近关系。而点名直问杜有余就是要看他这人到底有多少才智,这人才智深浅直新年好关系到自己后面说话方式。
“嗯……”杜有余没想他会突然问自己,愣了一下。他是从来就没想过这个问题,此时既答不上来也不想回答。可牛犩与向大白正都看着自己,要是拒绝或是说的不对只怕两人就要小瞧自己。略一沉呤只好答道:“高见谈不上,我就简单说一下吧。就目前来说首先我们是败在了运气上,每次都是眼看就要成功结果在关键时候出现变数导致失败。就说曹善人那次吧,本来事情一直进行得顺顺利利,那晓得半路杀出个和尚坏了好事。这事老牛你最清楚,不用我多说吧!”
“对对对,就是运气不好。”牛犩忙不停的点头,他是一万个赞同运气不好这个说法,总比说是自己没本事把事搞砸了的好。“上次在阆州也是,没有和尚坏事却被那个叫陈绍文的警察坏了事,这不是运气不好是什么!”
“嗯,运气是一个问题,杜爷还有别的吗?”对杜有余和牛犩的话,马有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