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丈夫,谢道韫也是了解的,开明的时候,那是真的开明,可就是有一点不好,沉迷女色,还喜欢在这方面追求刺激。
所以,谢道韫肯定是要把事情说明白。
她担心阿满与贺萱一起长大,万一生出情愫,而桓熙又另有想法,早晚会酿出祸事。
桓熙年少时能与父亲争夺李媛,谁又可以担保他不会在年迈时,与儿子争夺贺萱。
今天把事情说穿,如果桓熙真的目的不纯,谢道韫肯定是要禁止阿满与贺萱来往,免得二人青梅竹马,生出不该有的情愫。
桓熙既生气,又无奈。
“我对阿满是如何的看重,你应该最清楚,又怎么可能为了一名女子,而放弃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继承人。”
谢道韫见状,赶忙坐进桓熙的怀中。
“妾身也是关心则乱,你们父子就是妾身的全部,倘若有一天你们关系不睦,可让妾身如何自处。”
说话间,谢道韫感觉到自己身下传来的异样,都是老夫老妻了,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见桓熙神色坦然,谢道韫笑着说道:
“夫君这一路上,可真是辛苦了。”
桓熙当然听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慕容英怀了身孕,贺穆罗又年纪太小,能不憋得辛苦么。
虽然随行的人员中,存在着不少的婢女,其中也有长相不俗的,但是身份都不能入桓熙的眼,人尽皆知,他就喜欢身份尊贵的寡妇。
况且,桓熙也干不出把人睡了之后,置之不理,任其自生自灭的事情来。
索性就一直憋着,实在受不了了,就把慕容英唤去,让她吹奏一曲竖笛抚平内心的躁动。
“我虽不是正人君子,可萱儿的年纪比穆罗还小,称我一声姑父,你又怎敢怀揣着恶意来揣测我的心思,今日可不能轻饶了你。”
说着,桓熙将谢道韫拦腰抱起。
谢道韫与他分别大半年,自是喜笑颜开:
“妾身认罚,还望夫君怜惜。”
一番雨云过后,谢道韫浑身软绵绵的,已经没有了半点力气,脸上还带着红晕,久久不曾消退。
她看着正在穿衣的桓熙,依依不舍地问道:
“夫君今夜是否还会回来?”
桓熙转过身来,抚着谢道韫的脸颊,语气温柔道:
“等我。”
他只是去见一见那些侧室们,今晚还是得要回到椒房殿歇息的。
谢道韫闻言,便催促起了他:
“那夫君早些去吧,莫要让妹妹们久等。”
说着,她补充道:
“早去早回。”
桓熙笑着应了一声,又在谢道韫的脸颊一吻,这才离开。
......
桓熙其实知道,自己将谢道韫留在长安,她心中肯定是存有闺怨的。
包括李媛、韩嫣等人也都一样,因此,桓熙每到一间寝殿,就得好声宽慰她们,约定好时间,等改日再来专程陪伴她们。
有时候,家里的女人多了,也确实顾不过来。
漪兰殿,是张玉儿如今的住处。
“桓郎,奴家前些日子过的寿辰。”
桓熙此时正想着其他事情,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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