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马道:“暹罗国沙马,不知天高地厚,胆敢与陈宣慰使作对,请陈宣慰使责罚!”
众人齐声道:“请陈宣慰使责罚!”
牛二、阮铁不懂暹罗语,沙马说了半天,他们一句也没听懂。
牛二问:“你们会说汉语吗?”
沙马等人没有反应。
牛二唤来了船上的通事,通事用回回语问他们:“你们是什么人?”
暹罗国士兵中有懂回回语的人,双方这才能顺畅沟通。
通事将沙马的话给牛二翻译了一遍,立刻引起牛二的警觉。
“看来,这些人是被大将军击溃的。”
阮铁说:“既然是大将军的敌人,那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直接砍了吧。”
牛二白了阮铁一眼,“你怎么跟马忠似的,一天就知道杀杀杀,万一大将军留着还有用呢?”
“既然对方已经主动缴械,我们先占了他们的船,再把这些人关起来,该如何责罚,还是听大将军的吧。”
阮铁觉得牛二说得在理,“好,依你说得办。”
可怜沙马,好不容易从陈祖义的猛火油柜那里逃了出来,转身便被牛二、阮铁擒获。
若不是自己主动来投,现在也已逃出生天。
再过了一日。
牛二、阮铁的船队来到满剌加国海域,满剌加国水师多数随着拜里米苏拉一起逃走了。
他们本想向本国水师送上名帖,得到允许后再在码头靠岸。
但除了一些渔船外,他们一艘战船都没有看到。
牛二、阮铁一行这么径直驶向满剌加国港口。
此时,陈祖义还在船上休息。
经过一天的混战后,他感觉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掉了,每天除了吃饭便是睡觉,剩下什么也不想做。
手下们张罗着要开庆功宴,他也没有回应。
打仗这个事儿,既是体力活,也是脑力活,对于人的消耗实在太大。
牛二、阮铁的船队靠近时,陈祖义这边负责观察的士兵来报。
“不好啦,有敌情!”
陈祖义的神经一下紧绷起来,他以为暹罗国的人又带兵杀回来了。
他与马忠等人匆忙登上甲板,一齐朝着船队的方向看去。
马忠把瞭望兵叫了过来,狠狠踹了他一脚。
“那么大个‘陈’字,你看不清,那是咱们自己的船,哪有什么敌情。”
瞭望兵委屈地揉了揉被踹的地方,嘟囔着:“隔得那么远,谁能看清楚……”
说罢,马忠向陈祖义说:“将军,远处那支船队挂着‘陈’字旗,想必是牛二、阮铁他们到了。”
陈祖义说:“你眼神儿是好,我连旗帜在哪儿都没看见,你连字都看清楚了。”
马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也别掉以轻心,万一是敌人伪装的呢?先派一艘船过去,探探他们的虚实。同时,让所有人各就各位,若是暹罗国的人,咱们立刻启航!”
马忠回:“得令!”
说罢,他向整支船队下令,命令所有人回到工作岗位,进入备战状态,随时准备起航。并亲自指挥一艘船,向对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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