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陶夭夭骑马,无论是昊天还是玉郎,那都是心之所愿。
而玉郎确实很擅长教人东西,正如教陶夭夭习武,并不是强行灌输,而是先理论后实践。
引导她去思索为什么要这样做?
怎样做更好?
激发她自己的求知欲和探索精神。
结果往往事半功倍。
因此,昊天放任玉郎自由,他自己躲一边偷懒。
骑马这件事也是一样,玉郎先让陶夭夭自己想,这件事的危险种类及如何预防,他再补充说明。
如此,骑马前的准备工作,正确位置,马匹检查,马鞍配置标准,陶夭夭在事故预想中便了然于胸。
然后玉郎再阐述正确的马姿势及下马动作,并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待陶夭夭回答明白了,她也就深深地记住了要领。自然避免了危险的发生。
接着,玉郎教她正确的骑马姿势和驭马方法,当然也是让她弄明白:为什么这种方法才叫正确?自然也就明白了何谓不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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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玉郎便让陶夭夭看见,不正确姿势和方法会产生何种可怕后果。
他现身说法,做错误的示范,吓得陶夭夭心肝打抖。
全靠玉郎身手敏捷功夫了得,不然便非死即伤。
最后玉郎提醒她,马匹奔跑中容易出现的意外。细致讲述了乘坐者如何避免意外及自救。
纸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玉郎道:“按照我教你的,你自己骑马试试。”毕竟实践出真知。
“我自己?一个人?”陶夭夭叫出了声。
昊天也不乐意了,在玉郎灵台抗议:“手把手的教啊,第一次马就自己骑,你别吓坏夭夭。”
玉郎用“心”跟昊天交流:“你那种方法不行,学会耗时太长。”
昊天坏笑:“哎呀,长点好,那我来教。”
玉郎一本正经:“昊天,别打岔,早点让夭夭掌握骑马技能,说不定哪天逃命就用了。”
“逃什么命,乌鸦嘴!”昊天不满道,“有我昊天在,夭夭还需要逃命?”
玉郎冷嗤:“你还好意思说这话,次夭夭不差点没命,你在哪里?!”
昊天卡壳,半天灵台传来妥协的声音:“好。好。你教。”
玉郎这一沉默着和昊天在灵台掰扯,落在陶夭夭眼里就是哥哥强硬的表态。
陶夭夭心里发慌,知道理论方法是一回事,自己动手又是另一回事。
她低着头在原地打圈圈,狂背注意事项,像火烧了尾巴。
玉郎回神,看见她那滑稽的一幕,温声鼓励她:“哥哥在,你怕什么?”
陶夭夭磨磨蹭蹭拖拖拉拉不靠近马,嘟囔道:“还是怕。马真发疯了,你还制得住?”
玉郎却不说话了。
正当陶夭夭暗悔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时,却见玉郎前一掌劈了马屁股,那马受惊一声长嘶往前窜去,撒开四蹄狂奔起来。
?
吓得陶夭夭捂紧“砰砰”乱跳的心,设想自己要是在马背,这会恐已被甩下马来,或者不幸已被践踏在马蹄下呜呼哀哉。
这骑马感觉比骑自行车和摩托车还危险啊,那两样东西到底还是死的,可马匹却是活生生的,它会胆小,还会受惊,也会害怕,甚至会闹脾气,耍些小心机,骑的人实在是太危险。
关键是连个护具都没有。
人家玩轮滑还有头套手脚护具呢
这不科学。
陶夭夭心底打起了退堂鼓,觉得这马还是不要学的好。
难得重生一世,还没好好安享富贵,若是不小心因为骑马英年早逝,怎么想怎么亏。
她刚要张口说出再也不学骑马这话,就见眼前白光一闪,前面的人已经如一道残影卷过,不多时已经追了那奔驰的骏马,好死不死的拦在马前。陶夭夭险些灵魂出窍,惊吓得大叫“哥哥”朝前奔去。
才奔了几步,却见玉郎足一踏、肩一顶、手一环、那马竟似被定在了原地,马儿“咴咴”叫着四蹄刨地,硬是动不得分毫。
“啪”一声尘土四起,那马被玉郎不知用了什么手法,硬生生摔倒在地。
他站直身体,看向陶夭夭,秋风里白衣飘飞若云,神色甚是闲适淡定,嘴角甚至噙了点是有若无的笑意。
陶夭夭看着浑身沐光的俊美男人,仿佛堕入了那无尽的梦境。
她在水里看见的天神,仿佛就是这个样子。
凡胎肉体,是怎么做到这么神力?
难道是特异功能?
陶夭夭跑拢玉郎身边,心念急转,查看起玉郎全身,有血有肉,还有因为热蒸腾的幽香,额前有微微的汗。
百分之百的肉胎凡人。
玉郎揪住围着他打转的她,道:“你该看看马。我没事。”
那马不知是受伤还是闹情绪,一直在地下睁着眼睛却不起来,瘫在那里活似要碰瓷,那眼睛里有无限的委屈。
陶夭夭问玉郎:“你这神力是父亲遗传给你的?”
?“这不公平”陶夭夭嚷嚷:“我怎么没有!”
玉郎含笑拍了拍手,理了理衣袍,道:“哪有什么遗传,不过是后天苦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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