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达吉在地痛苦的撑起身,不可思议吼道:“玉郎,你疯了!”
确实有点疯,玉郎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腾空在陶夭夭的肩头一按,把完颜踹下了马,又在马背一借力就把她抱到了自己的马。
他一手搂着陶夭夭的腰,一手执缰绳,面无表情道:“我玉郎的妹妹还需要你教骑马?若是伤了她你赔不起!皇也饶不了你!你是想昭阳公主赐封大典挂手瘸腿的去?!”
陶夭夭兀自挣扎,喊:“完大哥,完大哥,你没事吧,我替我哥说对不起!”
她这一喊玉郎浑身冒火,一提缰绳,腿一夹马腹,那马长嘶一声奔了出去。
玉郎的声音传了回来:“完颜,你参加不了赐封大典,你现在就回你的北方去,永远不要再踏足中原,否则我格杀勿论。”
他反手甩了一个令牌砸向完颜达吉。
通行令!
玉郎怕是早准备好的。
完颜达吉拽着令牌在地躺了良久。
他呆呆地看天,终于能离开了,可是没有预期的快乐。
陶夭夭听这话很是尴尬难受,完大哥可是她的朋友,哥哥怎么能对人如此无礼。还赶人家离开…….
陶夭夭气急,挣扎着要下马去看完颜,大叫:“哥,你太过份了!!”
玉郎不说话,冷着一张脸纵马疾驰。
陶夭夭只感觉那只手像铁钳一样挣脱不开,她挣累了嚷累了就一路哭了回去。
回了侯府,陶夭夭不看玉郎,黑着一张脸打算回自己的屋里去生闷气,然而玉郎却拉住了她,居然还训了:“记住,你要做什么学什么不需要找别人,哥哥都可以做到和教你,你这么大个人,都不长脑子吗?那个男人是要教你骑马?”
陶夭夭就郁闷了,道:“那明明就是教骑马啊,我又不会骑,难道能一个人一匹马凭他指点就会了?我可没那么聪明!不但不聪明我还特胆小,我怕成不成?”
玉郎用一种陶夭夭理解不了的眼神看她,看得她心里发毛。
她任性道:“我就要他教怎么啦?他是我朋友,你那样对他以后让我怎么面对人家,我会很没面子的!”
玉郎的眼睛还死死盯在她胸前,她低头一看,紧紧抱住了那个狼牙,惶恐地抬头看到了一双愤怒中夹杂伤心的眼睛。
玉郎冷声道:“你竟然随意接受男人的礼物,还是这种贴身之物,你一贯这样随便的吗?取下来,扔掉!”
这个样子的哥哥是陶夭夭从未看过的,一时很难接受,她那个温雅沉稳的哥哥,居然这么讨厌完颜达吉,难道是他知道完颜达吉的身份?
陶夭夭委屈得掉眼泪:“哥哥,你怎么啦?我又没做坏事,你为什么生气?”
看见陶夭夭的眼泪,玉郎似乎理智回归了一点,他放轻了声音:“夭夭,不要将别人的东西和父亲的遗物放在一起。取下来,还给他!”
陶夭夭听这话,只好将狼牙取下攥在手里,央求到:“哥,不还好不好,以后也许我要凭这个找到完大哥呢,这是个信物。”
陶夭夭觉得玉郎此前气红的脸似乎一瞬间苍白了,也许是错觉,她还敏锐的捕捉到他有一刹那间的失神。
好久玉郎才无力地问:“你还要去找他?”
“也不一定吧。”
陶夭夭敏锐地觉得此话题不宜再继续,否则哥哥兴许下一秒又要去揍完颜了。
“你喜欢他。”玉郎涩声问道。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她不知道玉郎问的喜欢是不是爱的意思。
于是陶夭夭道:“他是我的朋友啊,我还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总是要报答我的,我若去找他,他会好吃好喝好玩的招待我,还会尽地主之谊陪我看尽北国风光。”
“不要去找他,永远不要,不然你再也回不来,再也见不到哥哥了。”玉郎不易觉察地叹了口气。
“有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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