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真不愧为是皇帝啊,皇帝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其实相当于什么也没说。
皇帝是个多疑之人,他判断楚箫是真醉,但又不完全相信。
公主拉拉身旁坐着的郡主衣袖:“姐姐,你上去叫楚溜溜,叫他过来饮酒,看他是否真的醉酒了?能否还可以起身同我等对喝,我等都在喝酒,他一个人躺在地上,成何体统。”
郡主害羞地一缩手臂:“妹妹,我不敢上前,醉酒之人,举止无端,谁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有何不敢,且让我来”,公主站起身,走几步,半蹲半跪在楚箫身前:“楚溜溜,赶快起身啦,起来同皇上敬酒,你一共才喝了五杯水酒,就趴在地上装死,酒量还不如宫里的小伴伴,快起来快起来,再不起来我就挠你痒痒了”,此时的公主与在松江郡主府的时候,完全像换了一个人,完全像换了一副性子,就像郡主在郡主府那样大大咧咧。
楚箫躺在地上,感觉到喉咙非常难受,胃里开了锅似的翻腾,想呕吐但又呕吐不出来。
脑袋里像有一根针在刺,先前剧跳的心脏,倒是略为减缓了一些。
公主的笑脸在眼前还算清晰:“公主,我不能喝了,再喝我会死的,就像那花粉过敏,我酒精也会过敏的”,他脚撑在地板上,头顶着锦垄,身子往后艰难地挪动了半尺,以免酒气熏着公主。
“你真的不能再喝啦?什么是过敏啊,你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语。”
什么呀什么嘛,过敏都听不懂,过敏就是不能……,过敏就是我不能碰你,天生就不能碰你,差了四百年,真是的,过敏都听不懂。
“不能喝了,再喝就死了。”
“死了就死了,快起来喝。”
“公主要我喝,便同公主一起喝死。”
“谁想和你一起喝死,胡言乱语。”
“……那我死。”
公主甩着手,回到了酒席上:“皇上,我看楚箫是真醉了,脸上表情,苦痛艰辛,言之酒精过敏,也有可能他在海战中受过巨大创伤,也影响了他的酒力,至今后背还留有从腰间纵贯到肩头的大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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