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李刚成,小管家魏忠贤,徐光启一家三口,全部都被锦衣卫的马车送回了于府。
蒋贵妃因为皇子幼小,偶感风寒,也回了后殿休息,临走之前还特意帮公主,郡主,楚箫和潞王各倒满了酒杯。
毓德宫前殿的酒席,只剩下了万历皇帝,潞王,公主郡主,还有楚箫,哱依早就趴在席桌旁锦垫上睡着了,不是醉了是困的,她总是在睡着前玩耍完所有的精气神,今日在皇帝面前算是耍够了威风,玩高兴了。
楚箫和万历皇帝对喝了两杯,和潞王对喝了一杯,和公主郡主各喝了一杯,仅仅五杯酒,那就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酒醉了。
潞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皇兄,两位姐姐,楚箫的酒量为何如此不堪?才和小弟喝了一杯酒,就倒在了地上,他是酒醉了吗,还是装醉?以他的魁梧身体,我以为怎么也得喝了两坛酒,三坛酒的。”
公主拿起锋利的小腰刀,割下一片羊肉塞进嘴里,边嚼边说道:“楚箫身体魁梧,像是能喝酒的样子,但到底能不能喝,我却不知道,可能姐姐更清楚一些。”
在松江郡主府的时候,公主很少和大家一起外出吃饭,郡主虽然整天吃喝与楚箫在一起,但是也不明了他是否擅长喝酒:“皇上,潞王,妹妹,在松江府的时候,一日三餐,我和楚箫都吃喝在一起,却极少见他饮酒,郡主府里也就魏忠贤擅长饮酒,平日里我们几乎都不喝,楚箫更是不喝,莫不是他真的不擅长饮酒?”
万历皇帝也像公主一样,拿起小刀子割下一片羊肉,放进嘴里嚼着:“朕看来,楚箫应该是不擅长饮酒,此时他酒醉了。朕每日呆在宫里,脊背足心疼痛,无聊的时候,便经常拉些小伴伴,同我饮酒,每每灌着他们名丁大醉,真醉还是假醉,朕还能够看出几分的。”
公主把个小腰刀在桌子上敲的叮咚响,对着躺在地上的楚箫喊道:“楚箫,楚箫,楚溜溜,你醉了吗,你是否真的酒醉了,可否听见我说话?嘿嘿,可恶的公子,快些回应我。”
楚箫躺在地上,头痛欲裂,他听到了公主的呼喊声,却做不出回应,感觉下巴不是自己的,舌头真的像郡主说的那样,被打了一个结。
喉咙剧痛,心脏剧跳,仿佛随时都会从胸膛里跳了出来,不用手按住都不行。
他睁开了一下眼睛,看了一眼公主,又闭上眼睛:“公主,是你叫我吗,嗯。我醉了…,不同你饮酒啦。”
潞王闻言道:“皇兄,两位姐姐,我看楚箫根本就没有醉,是在装醉,以本王来看,往往说自己醉了的人,他脑中意识尚且清醒,之所以说自己醉,只是想借酒撒疯,或是逃避饮酒。”
公主真是好酒量,自顾自端起面前的酒杯,又是一饮而尽:“潞王,我不这么认为,楚箫此时没有耍酒疯,应该也不会装醉酒而避酒,我信得过他的人品,皇上,你认为呢?”
万历皇帝手撑着桌子做了一个扩胸的动作,缓解一下背脊上的酸痛:“朕以为,判断一个人是否真的醉酒了,有四点可据,其一,看他是否承认自己醉了,其二,看他动作反应,其三,看他酒后意图,其四,看他走路姿势。”
“楚箫刚才说他自己醉了,他头脑中意识,此时可能清醒,也可能不清醒,他现在躺在地上,我们自然也看不出他的走路姿势和动作反应,更无法了然他的酒后意图,所以,朕以为还是真醉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楚箫此时躺在地上,脑袋懵懂,似睡非睡,一会儿好像睡了过去,一会儿又好像是清醒的,好像听到万历皇帝在说话,但是说了些什么,断断续续也没有听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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