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车,望着糜家豪华的府邸,徐诚不禁感慨道,不愧是大户人家,连大门都这么气派。
糜竺可没那么时间留给这他感慨,拉着徐诚就往大厅走去,他早就派人准备上一桌好菜给徐诚接风洗尘。
最重要的原因是,糜竺也饿了,除了早上吃了点旦食以外,直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正想和徐诚一起吃糕点的,但这家伙一口一个,转眼间就吃完了,一口都不给自己留啊。
这里就会陷入误区了,不是说古代不都是一天两顿吗?
那是只有百姓吃不起饭才一天两顿,早餐叫大食,晚餐叫小食。
而汉高祖刘邦一天吃四顿,早中晚外加一顿夜宵。
郯城半壁都是糜竺的,一天吃三顿怎么了?接着上菜接着造。
徐诚跪坐在案台前看着侍女呈上来的食物,口水有些忍不住的流。可糜竺不停的敬酒,他也无法回避,碗里的酒度数不低,这个时代能拿出这么好的酒与第一次见面的对饮,可见糜竺确实有招揽之意。
无奈徐诚酒量不好,啤酒都喝不了两瓶。一杯碗喝完便有些醉了。
糜竺看着饭还没吃几口,徐诚就面色潮红的倒在一边,呼呼大睡了。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糜竺决定试探一下徐诚,于是推了推徐诚,徐诚却毫无反应。反复几次后,糜竺确定徐诚大抵是真的醉了。便招呼来下人把徐诚抬进了里自己房间不远处的厢房,并吩咐道如果徐诚醒了便第一时间来告诉自己。便随口吃了一写东西,回到自己的房间,专研徐诚画的地图去了。
第二天
徐诚迷迷糊糊的从昏睡中醒来,头像被人棍子砸了一样嗡嗡生疼,他晃了晃脑袋,希望能清醒一些,结果却感觉脑袋中间有一根弦断掉了。
痛,太痛了。
休息了好一会,徐诚才能下床走路,低下头,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便成纯白的底衣。
徐诚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只见一位妙龄少女坐在门口台阶上。她洁白的脸庞上没有一丝杂质,稚嫩的童颜下又透露着一丝超脱于年龄的成熟。眼眶上浅浅的黑印表面或许熬了夜,所以此刻才头倚着柱子,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徐诚赶紧退回门内,生怕自己衣冠不整,让人看了笑话。
当他带上帽子,拿起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这古人的衣服,自己好像不会穿,连续套了几次衣服都是松松散散的。
徐诚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平时穿衣都是抓住两边的角落,往身上一套就是成功。而这古人的衣服,穿衣环节可不少。
“大人,请让我服侍您更衣吧。”
门口的少女不知什么时候被吵醒,轻巧的声音传入徐诚耳边。
徐诚是个直男,八岁以后就没让别人给自己换过衣服,今天却要栽在这里了。若是被别人知道女生给自己换衣服,那以后怕是颜面扫地了。
颜面扫地,至少比衣冠不整强吧?
“那就有劳小姐了。还希望小姐不要将此事外传。”
“何事?”
少女不解的问道。
徐诚一时也分不清这人是真搞不懂还是在装傻,红着脸回答:
“你帮我换衣服这件事。”
“噗。”
听了徐诚的话,少女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连声说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很快的就帮徐诚穿好了衣服。
徐诚对着看着黄铜镜里的自己,衣服意外的和身。而且挺直的背部因为束带的关系使得衣服更加紧密了,比自己刚才那个邋遢的样子好看了不止一星半点。